"你們吃了我的毒藥,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不發作?"
業火星域之主此刻已經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業障之毒是他親手提煉的,此毒的威力幾何,他比誰都清楚。
那可是連天門境九重的高手,都能放倒的超級毒藥,是他這一輩子最得意的作品!
可是麵前這兩老一少三個家夥。明明中了他親手種下的業障之毒,可是這都過了快半個時辰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業障之毒,可是見血封喉,撐死了一盞茶的功夫,絕對會起效。
可這三個家夥不僅麵色不改,而且還能談笑風生,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聽到業火星域之主的疑問,鬼醫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你將這毒藥下在了丹藥裏。老子一拿到手就知道這裏被下了毒,於是我當場就給你解了!還發作,發作個屁!"
業火星域之主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就呆住了。
他跪在地上保持震驚的表情,老半天之後才回過神來。
他指著鬼醫大聲的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憑什麼能解業障之毒?這種毒是無解的,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你憑什麼能解?我不信!"
業火星域之主此刻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仿佛三觀被推翻了一般。
這事擱誰身上都會受不了。
自己的得意作品,在別人眼裏看來就是小兒科。
而且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在對方的手裏甩甩手就搞定了。
這也怪不得業火星域之主,心態會崩。
鬼醫的醫術之道,世所罕見。
區區一種毒藥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麼,隻不過這業火星域之主沒辦法理解這種事情罷了。
見到無知的人,鬼醫確實十分願意教對方做人。
於是他咧嘴笑了笑,然後身形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業火星域之主的身邊。
業火星域之主,眼神憤怒的看著鬼醫,即使眼前三人沒有中毒,已經證明了鬼醫的確是解了業障之毒。
可他就是不相信,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沒有中毒,但他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毒被人解了。
可是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正狠狠瞪著的鬼醫居然不見了。
然後眼前一暗,發現一個白毛老頭站在了自己的身邊。
他頓時倒吸一口氣,正要驚呼出聲。
鬼醫卻出手如閃電。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後將小黑瓶裏的毒藥一股腦倒進了他的嘴裏。
業火星域之主,頓時滿臉驚恐之色,同時眼裏還閃著一抹心疼。
他看著空空如也的小黑瓶,捏著脖子,臉上又驚又怒。
"你!"
可是他剛說出一個字。立馬眼珠子圓瞪,滿臉的痛苦之色。
他的臉色立刻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由紫轉黑。
這一係列的轉變,隻是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就發生完畢。
隨後他的身上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這種火焰非常的小,就像米粒一般大小,在他身體的表麵,一朵挨著一朵綻放。
"啊!!"
接著便從業火星域之主的口中,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他再也顧不得憤怒。業障之毒的毒效終於發揮了出來。
那種業火灼身的痛苦,痛得他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