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當時我即將任命為審判官,這種對我立足在這個位置上的致命打擊的事情,更是越少人知越好。因而直到很久以後,她因受人陷害,痛失愛子,更是身中劇毒,最後瘋瘋癲癲,在一次夢魘之時,她不小心喊了出來,我才知道這一切。
當然了,那時的我的記憶依舊沒有複原,因而我還是猜不出這一切的源頭,更不可能想到,竟然有那種事情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我更沒想到的是,給我如此侮辱和背叛的竟是我最愛的人,而我更是為了他,害了蔣的一生。
就這樣子,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幾天,我都是在急急地養傷,雖然對於那些苦的不成樣子的藥物,我的心底是抗拒的,不過看著蔣堅定的眼神,還有想著能快點見到佐吾,我還是毫不猶豫地喝了個精光。
“殤兒,衣服都弄好了,明天就是你的冊封大典,一絲一毫都疏忽不得啊。”
“回師傅,一切已經準備妥當了,師傅費心了。”
我起了身,從床上站了起來,並跪到地上,行了一個禮,慢條斯理地說道。
“殤兒,你身體好點了嗎?明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你可不能顯現疲態啊。”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這位還算是我的師傅嗎?一心一意顧得就隻有她自己,就連這次算計我都是她幹的,隻是我找不出證據罷了。我的師傅為了把我逼上審判官這個位置,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對了,殤兒,禁地那裏最近你是進去過嗎?”
“回師傅,當時做完任務後,剛好經過便進去看看,順帶檢查搜尋一下,免得讓別人占了空子,進行破壞謀劃陰謀。”
“答得好,不過我希望,這個陰謀的謀劃者不是我們的人,殤兒,你可懂?”
她這句有些威脅意味的話讓我的心底有些不安,師傅是猜到了些什麼嗎?還是說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隻是在等我表態承認好要挾我?但也有可能,那隻是她在訛我,套我的話罷了。
“回師傅,請師傅放心,我既然身為審判官,自然會肩負著一切,請師傅放心。”
我這句話看似恭敬,但實際上也蘊含著威脅的意味在了,不管她想幹什麼,不管她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她都不可以忽視我現在的身份地位,我已經不是昔日的那個小徒弟了,更不是可以任由她拿捏的無名小卒。
如今的我,已經是真正的審判官,當我從那個考核場出來後,當我活著站在這裏的時候,我的地位已經不再一樣了。
我是神族新一屆的審判官,我的名字不再是殤兒,而是審判官,代替了整個神族去審判三界的審判官,這樣子背景的我,可不是她三言兩語便能威脅的了的。
“哼,很好,果然是審判官,不負為師所望,不過作為你的師父,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有些人不是你該去惹的,小心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她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心下不禁覺得好笑,明明設下這個局的人是她,明明讓我和佐吾相遇的巧合是她設計的,現在卻來告訴我要遠離那個人,這不顯得好笑嗎?還是說,她知道了些什麼,而這些威脅到了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