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我正在睜著眼想著事情,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就這麼看著那翻著青綠的牆壁,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陣,斷斷續續的敲牆聲,準確點是鑿牆的聲音,而更讓我覺得驚奇的是,這鑿牆的聲音竟然還有規律。
“是宇昊嗎?”我想了一下,輕聲的說道,又怕對方沒能收到我的信息,於是便再次又特殊的暗號將信息傳遞回去。
果然,那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我知道,隔壁的就是宇昊了。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你可以講話嗎?現在外麵沒人。”
“不能,我這邊不知道為什麼,一醒來就看到對麵躺著個衣衫襤褸的女的,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我怕會影響我們,所以我剛剛就沒有說話。”宇昊依舊用暗號打出來說道。
一個衣衫襤褸,昏迷不醒的女人,難道,會是蔣?蔣怎麼會在這裏,我是有想過,她可能就在大牢裏,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過,宇昊竟然會遇見他啊,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正常來講,佐吾應該會想要想辦法鉗製住我,既然這樣,讓他們都帶在一個牢房,這樣子不就方便我的施救了嗎?這樣子未免也太過愚蠢了吧。依照佐吾的性子,不至於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呀。
“你試試叫她一聲蔣,看呀有沒有反應,你先不要靠近他,因為我也不清楚,到底這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她就是你的摯友,蔣?這不可能吧,我看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跟你像是的啊。”
誰說好友就必須相似的,這天真的孩子,我和蔣之所以還能稱得上是一句朋友,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和蔣之間,那相似的過去罷了。至於別的,我還就真的不敢說了,畢竟蔣對我現在的態度,我也是捉摸不準的。
“宇昊,你先不要管這些了,你沒聽說過嗎,異性相吸,同性相斥,現在就是這麼一種情況,所以,宇昊,你先去試試他是不是蔣,如果有什麼突發的情況,不用管什麼,直接喊我的名字,知道了沒有。”
“喊什麼?你那麼多個名字,我怎麼知道要喊你哪一個?哼,真是的,有這麼多個名字,也不告訴我,鎮實業太小氣了。”
這都是些什麼話啊,不過我知道,宇昊這樣子說是故意的,他想要讓我安心,她不想我會為了她的安慰而著急,更不想,我因為猜度而做出錯誤的判斷,雖然說,我們是對了暗號,但其實我的心裏麵還是不太確定的,畢竟,我的那些所謂的暗號,佐吾也是知道的,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為了框我,而做出這些的。
所以,宇昊故意用那樣子的口吻跟我說話,就是想讓我知道,這真的是他,不是別的什麼人加班的,因為隻有他,隻有宇昊,會用這樣子的口吻,這樣子的思路來跟我說話,別人不管怎麼模仿,都是模仿不過來的。
“宇昊,我知道是你,不用再告訴我了,想試試,看到底是不是蔣,記住,不要靠近,畢竟就算那真的是蔣,我也不太確定此時他的精神狀態了。”
“什麼意思?宇殤,你不要告訴我,這個人會發瘋,我告訴你,你要陪我湯藥費的。”
還湯藥費了,宇昊,你要是真的被蔣傷到了,我估計,我都不用陪你醫藥費了,因為,估計醫藥是沒什麼用的了,以蔣的身手,你基本上就是被秒殺的命。
“宇昊,我告訴你一個事情,你要是真的被蔣傷到了,那麼我估計你都不用什麼湯藥費了,你可以直接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家當了,啊,不對,你應該要找被人去幫你收屍了。”
“宇殤,你這個都是個什麼人啊,你竟然能說出這種過河拆橋的話?你知不知道,我這是冒了生命危險的,你竟然這樣子對待我,宇殤,我告訴你,我是會傷心的,我不幹了,哼。”
宇昊的傲嬌還真是不分時候,不分場合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其實這一次,隻怕他並不是真的傲嬌,而是很有可能是宇昊自己害怕了畢竟神族的人,她也就接觸過我,其他的人,他也不了解,自然是不知道是怎麼會是得了,加上,我剛剛有那樣子的恐嚇他。
“好了,宇昊,這樣子吧,你按照我們之前的暗號,在地上麵敲下這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我是殤,問問他是不是蔣,記住了,不要帶任何姓氏,就直說我是殤,記住了嗎?”
“為什麼?現在你的姓氏很不見的人嗎?還是你覺得我的姓氏也很見不得人?宇殤,你這樣子,很傷我的自尊的。”宇昊更加不滿的嚷道。
這真的是讓我怎麼解釋呢?如果蔣現在的精神狀態真的不怎麼理想,我估計,他能記得殤是誰,我都覺得那是一件氣急了,就更不要說,現在讓他想明白,為什麼我又用了不一樣的姓氏了,這樣子,估計,宇昊還沒問完,蔣就要殺了他滅口了。
畢竟,蔣也曾經是神族殺手營的殺手,更是神族的下一任的審判官,他的那種警惕李,還有秒殺性,雖說過去了那麼些年,也經曆了那麼些事情,不過我覺得,這些與生俱來的東西,應該是不會被改變的。
“宇昊,蔣曾經是神族的人,他和我一樣,都是神族的殺手,你也可以理解成就是暗衛的那一類的東西,我們活著都是在黑暗裏的,我們或者不見天日,為的就是能有一口傳奇的地方,所以,宇昊,蔣的戾氣是很重的,你要是真的逆了他的意,他估計真的能滅了你。”
所以,我的潛台詞就是,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著想,你還是好好地想好怎麼說話吧。雖然說,安好這種東西,是能夠讓人放下戒備心得,不過那也是一定程度上的罷了,也不是全部,我現在啊可是再也冒不起一丁點兒的險了。
我已經失去的夠多的了,如果再這種危急存亡的時候,宇昊再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哪怕是一點點,我也已經接受不了了,我不能再讓這個無辜受牽連的孩子,在受到怎麼樣不公的待遇,因為我的原因,宇昊已經被迫卷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