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廖銘宸見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向那批原釀酒。他剛剛想衝上去,車雨曦拉了他一把。搖搖頭,意識他再等一會。
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人就是來偷東西的。萬一現在貿然衝出去,他用其他的借口來掩飾怎麼辦?沒有絕對的證據是不能夠貿然行動的。
兩個人就在那裏等著某個小偷露出馬腳。
那人小心翼翼的張望了一下四周,動手準備搬那批原釀酒。能夠毫不猶豫的找到那批原釀酒的位置,看來十分的熟練,絕對不是第一次,之前的那一次,很有可能也是這個人幹的。
沒想到在她的管理下,同一個人能夠連續兩次用同一種手法作案,破壞公司的利益,真的是大意了。
那個賊人已經將酒搬起,現在出去基本上他就無話可說了。見時機已經成熟。廖銘宸一個箭步走了過去。那人看見了他,立馬就停止了動作,將已經到手的酒放在地上。拔開兩腿,準備跑路。
這小偷倒是當機立斷,知道取舍,眼見事情敗露,毫不猶豫的撒腿就跑。
廖銘宸衝過去。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撂倒在了地上。那人明顯是受了什麼驚嚇,他沒想到竟然會被廖銘宸發現。
“瞧,我說的不錯吧?”車雨曦見那人已經被製服了。才悠哉悠哉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應該還有同夥才對,不然憑他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把酒順利運走。”車雨曦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同樣也是廖銘宸的疑惑。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車鳴聲,車雨曦眉頭一皺,趕緊衝出去看,果然還有同夥。這個人算是被當做了棄子,那人開著車逃跑了。
眼下隻有從這個人口中撬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事了。
“交給你處理了。”廖銘宸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又恢複平日裏高冷的模樣。簡單的一句話就把這個人交給了車雨曦。
廖銘宸也沒打算離開。他就站在這兒想看看車雨曦怎麼處理這個人。通過這件事情,其實他打心眼兒,覺得這個女孩兒也挺聰明的。
雖然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毫無心計,這樣天真的女孩,沒想到也有聰明的。
“其實你挺聰明的。”廖銘宸不知怎麼的,不知不覺的竟然把這話直接說出來了。他整個人想找條縫鑽進去。但轉念一想,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平時針峰相對慣了,突然說了一句發自內心誇讚對方的話,心裏倒還是有些尷尬。
車雨曦倒是笑了笑。她笑起來就像三月裏的春風,令人不自覺地放下了所有戒備。那笑是溫柔之至,人畜無害的那種笑容。
廖銘宸倒是看的有點呆呆的。但他馬上發現了自己的目光不太對。將頭側了過去。他不可能忘記是因為這個女孩兒,還有這個女孩兒的母親,自己的母親才…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廖銘宸回到了剛才的話題。因為這樣才能緩解尷尬。
車雨曦轉了轉眼珠子。就像一個狡猾的狐狸一樣。看起來甚是可愛。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不如你問他。”車雨曦說的倒是一本正經。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叫廖銘宸審問那個人。
廖銘宸也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輕聲的笑了笑,嘴角綻開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隨即很快的斂的下去。
而那人已經嚇得腿哆嗦的不行了。看著那俊男靚女,就像看著地獄裏的修羅。仿佛那兩個人隨時會將他殺了。
廖銘宸剛準備開口問他。那人到先是自己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說,
“是有人派我來的。她想借機以東嶺集團偷盜的理由陷害沐經理。”那人說完麵露懼色地看了一眼車雨曦。生怕自己說的使這位大經理不滿意。到時候自己的下場可就不好了。
車雨曦一時半會兒倒是吃不準他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畢竟這人也太沒骨氣了些,自己都還沒有開口問他,倒是一個勁兒的把知道的都往外麵倒。
轉念一想,這人雖然看起來毫無骨氣,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留了一手,他隻是說是那個人卻沒有明確的說是哪個人。
而如果有些人的心思不夠縝密的話,往往會被他的後麵一句所迷惑,以為找到了他的動機,卻沒有抓到真凶,真是得不償失。
“你說他到我們集團來偷東西,我們可不可以報警啊?”車雨曦訕訕的開口說到。
廖銘宸倒是配合她進行表演淡定的點了點頭。
那人一聽這話,整個人嚇得不行。誰沒事兒想去吃牢飯呀?隻不過是為了多弄一點兒錢可不想吃牢飯,那樣的話,一旦有了汙點,在出來找工作可就難了。本以為是件輕鬆的差事,沒想到會遇到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