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黯風涼。
楚宛歌沒有讓人守夜的習慣,就連青鸞也被打發去隔壁耳房休息了。
楚宛歌就著油燈看了會兒閑書後,就準備熄燈休息了。她剛脫了外衣就感覺不對勁,立刻把外衣穿回去。一回頭,看見司空景弄開了窗戶跳了進來。
“不是說不見麵嗎?怎麼來了?”楚宛歌問,前兩日司空景才說要專心準備他們的婚禮。
“想你了!”司空景說著,一步跨過來。修長的雙臂把楚宛歌往懷裏一帶,同時俯頭一個親吻就鋪天蓋地席卷來了。
楚宛歌翻了翻白眼,一點準備都沒有啊。不過她還是很順從地閉上了眼睛,投入這個疾風驟雨般的吻。說疾風驟雨一點不誇張,畢竟某人可是一直清心寡欲了好些年。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那就跟幹柴遇烈火一樣。宛歌都以為要死在吻上了,隻到某人手情不自禁鑽進她衣襟時,她哆嗦了下,趕緊推開了他。
“你、你,夠了啊……”此時的楚宛歌俏臉嫣紅,還有些嬌喘。看得司空景有些把持不住,他趕緊回頭努力平息體內翻湧的欲望。
楚宛歌看著他的樣子咬了咬唇,離他遠了一些。畢竟,她現在還沒準備把自己交給他呢。
司空景平息後回過頭,深邃的黑眸緊緊凝視著她說:
“真希望明日就把你娶回家。”
楚宛歌不作聲,總不能說好啊。
“他們說新娘子的嫁衣要自己縫。”司空景突然說。
“縫嫁衣?”楚宛歌倒是忘了這茬,可是她不會啊。
“你不會?”司空景挑眉。
“不會。”楚宛歌答得理直氣壯。
司空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幸好他早有準備。見他回身雙手輕拍了下,便有個全身黑袍包裹的身影出現在窗邊。
“這是做什麼?”楚宛歌微愣,看著他。
司空景朝她笑了笑,然後走到窗邊。
黑衣人遞給司空景兩個包裹後,又消失了。
司空景把包裹拿到楚宛歌身邊,然後在楚宛歌的目光下拉著她的手走到桌邊。把包裹放到桌子上,動手解開了其中一個包裹。
“嫁衣?”楚宛歌看著被解開包裹裏露出一件紅色的衣服,眼睛立刻亮了。
司空景勾唇一笑,親手將疊好的衣服展開給她看:
“喜歡嗎?”
“好漂亮!”楚宛歌看著嫁衣的眼睛在發光,這真的是一件極美極精致的嫁衣。嫁衣的麵料她說不上來,但若用現代語形容就是很高端上檔次;整件嫁衣紅如烈焰,除了衣襟與袍擺是金色外,還在前襟處和裙擺處用黃金線及珠石繡著龍鳳呈祥的龍鳳圖案。
“還有這個。”司空景見她喜歡,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從包裹裏又取出一條同樣的紅色以黃金線繡著圖案鑲嵌著珠石的腰帶,還有一雙配套的花鞋。
楚宛歌接過鞋子一看,連用料也跟嫁衣是同款的。
“那個包裹裏是什麼?”楚宛歌欣賞了嫁衣後,迫不及待看向桌上的另一個包裹.
“你自己拆開看看?”司空景笑著。
楚宛歌看他一幅神神秘秘的樣子,好奇地上前拆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