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安。”董禦醫幾人剛和司空景商量好事情從書房出來就遇到了穿著白色鬥蓬的楚宛歌,他們朝著她行了禮。
楚宛歌點了點頭,對他們笑著說:
“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聽說治療瘟疫的藥已經有眉目了?”
“回郡主話,藥的確已經出來了。而且我們已經試藥了,不出意外,今夜就會出效果。”董禦醫撫了下胡須說,他不是院首,但是他是個愛鑽研藥與各種疾病的醫癡。這次聽說要派禦醫跟著郡主到江南來治療瘟疫,他就自告奮勇地跟來了。
“好,真是太好了!”楚宛歌露出開心笑容,“瘟疫若徹底治好了,你們就是大功一件。”
“救死扶傷,本是我們行醫之人該做的。郡主謬讚了。”董禦醫雖然癡迷醫術,但是對楚宛歌這個冒出來的郡主還是頗欣賞的。大氣又不嬌氣,而且心地善良,是個好女子。
“總之,是要感謝你們的。”楚宛歌還是保持著微笑,“這樣,我就不耽誤你們時間了,正事兒要緊。”
“下官告退。”幾個禦醫離開。
楚宛歌跺了跺有些冷的腳,轉身欲往書房裏去。結果就看見丈夫司空景聽到她聲音出來了,看見她,他帶著責備的心疼道: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多休息嗎?”說著,卻牽著她的手往書房裏走。
“不過就是受涼,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而且我現在完全好了,再悶屋裏都要悶出毛病了。”楚宛歌嘟了嘟嘴,帶著些嬌氣說。現在,她完全習慣了被司空景寵愛的感覺,一些年輕女孩兒的狀態也開始不知覺地顯露。
司空景顯然是很滿意她的狀態,他牽著她進了書房後。親手替她取下鬥逢,然後摟著她坐到位置上,還不忘給她揉搓了幾下手。
“暖和了沒有?”
“嗯。”楚宛歌靠著他,舒服地點了點頭。
司空景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低頭給她一記熱吻,等兩人氣喘噓噓地鬆開彼此時。他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語道:
“若不是還有正事兒,一定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楚宛歌自然是聽懂他的意思的,她眼波流轉間,故意拿手指在他掌心輕扣著,道:
“誰不放過誰,還難說。”
“你這是在挑釁?”司空景眉宇間也邪肆了起來,大掌落到了她的臀部。
“好了,先說正事兒。”楚宛歌不再點火,拍下他的手問,“現在治瘟疫的藥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該整理下事情發生的過程?”
“這事兒也有眉目了。”司空景也正經起來,“最初發生瘟疫的情況與我們預料的差不多,那幾個乞丐接受的贈物裏帶有類似天花差不多的東西。因此,才讓乞丐們得了疫情。而幾個乞丐四處乞討,就把疫情傳給了其他人。就這樣傳來傳去,疫情才會擴大。”
“那下手的人呢?”楚宛歌問,“究竟是誰這麼毒辣?”簡直是沒人性啊,居然故意傳播溫疫。
“雖然還沒有完全查出,但大致已經有些頭緒了。”司空景一邊把玩著她的手、一邊答道。
楚宛歌點頭,不能讓那些人得逞,更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夜裏,夫妻倆洗漱後準備入睡了。但就在司空景把楚宛歌抱上|床的瞬間,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打鬥聲。他和楚宛歌相視一看,然後把她放下。拿起旁邊的衣服給她穿上,自己也穿上了外套後,握著她的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