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花魁軟軟(1 / 2)

據說十六年前南宮府發生了一場大火,據說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一晚上,據說在那大火之後沒有人再見過南宮島主的女兒,據說南宮島主的女兒在那場大火不見了。

雖然都是據說,但是自從十六年前的那場大火之後,縹緲三國都不能再打探出任何關於南宮清客的消息。

“九弟,你說南宮府那小丫頭真的在那場大火中燒死了嗎?”天啟國九皇子賀連玨把一顆葡萄扔進嘴裏,眼睛望著遠方,問正坐在旁邊的賀連顧。

“大火?那都是障眼法。那小丫頭在大火之前早就死了”賀連顧篤定的說道。已經二十一歲的賀連顧,長得倒是一表人才,麵皮白淨,看上去一派儒雅,隻是眼神裏偶爾不經意的陰狠,才會讓人想到他就是十六年前讓自己宮女掐死一個百日嬰兒的那個男孩。

“你怎麼知道她早就死了?行呀九弟,你厲害,快說給八哥聽聽”賀連玨很是感興趣的問道,他這個弟弟,隻比他小三月,但是卻比他厲害多了。

賀連玨的母親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妃子,而且母家勢力較弱,所以賀連玨一直低調做人,後來見識到賀連顧的能力以及受寵程度,他把自己的未來前程押注到了這個弟弟身上。

“至於她怎麼死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隻要相信我的話就對了。”賀連顧得意的說道。“惠雙表妹最近都沒有進宮,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賀連顧仿佛不想繼續剛才的談話,很快改變的話題。。

“這才幾日不見,就開始想念惠雙表妹了。你既然那麼喜歡她,幹嘛不讓父皇給你賜婚呢?”賀連玨打趣的說道,又有些不解。憑著賀連顧受寵的程度,以及閆惠雙家族在朝中的地位,賀連顧想讓父皇賜婚,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他沒有這麼做呢,賀連玨一直想不明白。

“快了,頂多再一年,你的惠雙表妹,就會成為你的弟媳了,不著急”賀連顧笑著說道。

估計很快自己的父皇就會讓自己去千花島再次提親,到時候千花島交不出人,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惠雙表妹了。想到此,賀連顧的目光露出誌得意滿的笑容。

“為什麼還要再等一年?惠雙表妹可都雙十年華了”賀連玨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你的問題太多了。走,聽說春芳樓新出了一位花魁,我們哥倆去看看,比起上一任來又如何。”說著賀連顧搖著折扇,往外走去。

賀連玨在後麵搖了搖頭,他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弟弟。明明很喜歡惠雙表妹,卻仍然可以流連花叢,且樂此不疲。明明麵上一派和善,卻瞬間可以陰狠毒辣。看來自己還是一直和他站在同一立場上比較安全。想到此,緊走了幾步,跟上了前麵的賀連顧

賀連顧和賀連玨到春芳樓的時候,春芳樓已經高朋滿座,熱鬧非凡了。原來今晚是競爭新花魁初夜的時間,這天啟國以及其他地方得到消息的公子哥兒,都已經早早的來了。

以賀連顧和賀連玨之身份地位,即使人再多,自然也很容易得到雅間。等兩人落座,喝了一盞茶的功夫。花魁就登台了。

但見這花魁風姿綽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得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怎一個美字了得。

台下以及雅間眾人,都是見慣美人的,但是如此美的不染塵氣的美人還是第一次見。所以這一亮相,整個春芳樓的氣氛已經躁動了起來。

但見這花魁微微作了一個福,就接過身邊丫鬟的琵琶開始彈奏了起來。琵琶也是彈奏的極好,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加上美人在前,真的聽得眾人如癡如醉。

等一曲終了,今晚的重頭戲到了。從五百兩開始起拍,每次加價最低一百兩,價高者可和花魁共度良宵。

“六百兩。。。。。。七百兩。。。。。。一千兩。。。。。。兩千兩。。。。。。五千兩。。。。。。”加價的幅度也來越大,自知財力不足者唉聲歎氣的敗下陣來,家財萬貫者,臉上露出勢在必行的笑容,叫價之聲仍在繼續。

等價格到了八千兩的時候,場上漸漸沒了叫喊聲。最終喊出八千兩的那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花魁,露出貪婪的笑容,恨不得此時就將花魁吞入腹中。

台上的花魁微不可察的瑟瑟的抖了一下。這沒有逃過雅間幾個人的眼睛。

“五萬兩”坐在天字號雅間的一個聲音喊道,因為雅間隔著軟簾,眾人並不知道喊話的人長得什麼樣子,隻是覺得這聲音很好聽。

“什麼,五萬兩呀”

“哇,五萬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