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南宮清客去遊水的時間少了很多,一個是不想自己的父親擔心,另外一個她帶回來的古琴冰清,很是得她喜歡。
最近這段時間,隻要稍有空暇,她就彈奏幾曲,竟然暗暗覺得似乎有和冰清心意相通的感覺。有些感情比較豐沛的部分,她覺得冰清似乎都可以發出更讓她滿意的聲音,越發的是愛不釋手了。
她也偶爾給家人彈奏一曲,自然是得到極高的評價。上官雪蓮在琴藝方麵是有些造詣,聽到自己女兒的琴音,很是欣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上官書城自然是盲目的崇拜,在他的心裏,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姐姐是全能的,是最好的。
而在安北國,前往千花島求娶的一月之期也是快到了。楚黎軒的聘禮也準備的差不多了,綾羅綢緞,金銀珠寶裝了近兩百隻箱子。
柳溪笙從千花島回來後,接著回了天啟國的自己山莊一趟,很快就回了安北國,賴在楚黎軒的府邸不走了。雖然楚黎軒並不需要他幫忙,但他說閑來無事,非要住在這裏。楚黎軒也就懶得理他,任由他去了。
離著楚黎軒出發去千花島還有兩日的時候,楚濺鴻的禦書房裏,楚黎軒正站在一邊,整個大殿的氣氛有些緊張。
“什麼?你說你要去求娶的彩禮被盜了?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連你的府邸也敢偷。”楚濺鴻震怒的拍了一下龍案,生氣的說道。
“是的父皇,昨夜彩禮還在兒臣的庫房,但是今天兒臣前去查看的時候,彩禮連同箱子,已經全部都沒有了。”楚黎軒說道,整個人很著急。
“能在一夜之間,偷光你的府邸,並且把那麼大的箱子運出你的府,一定是有內賊。給我查,嚴查,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能偷了我安北國二皇子的府邸。”楚濺鴻怒目圓睜,讓看上去有些虛弱的身體,更是隨時可能風來樓傾。
“延慶,你帶人去查,就是把安北國翻個遍,也要把這賊人給我找出來。”楚濺鴻想著自己的兒子大病剛剛痊愈,又經此事情,定然是煩亂,所以吩咐自己的禦林軍首領延慶帶人前去查找。
“遵命,微臣一定盡快找出賊人,把二皇子的聘禮找到。”延慶說完,對著二皇子拱拱手,就下去了。
“謝父皇替兒子做主。父皇,您一定要保重身體。不要為兒子的事情過多憂慮。”楚黎軒說道。對父親,他是愛的,看著父親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他也越來越擔憂,安排在宮裏的人,一直沒有查出問題,令他更是憂慮。
“你是朕的兒子,雖不是你大婚,隻是求娶,但是也一定要風風光光。軒兒你放心,父皇一定替你把東西全部找回。你且先回去歇息吧。”楚濺鴻道。
楚黎軒看父親疲勞的樣子,不欲再說,告退了出來。
等到第二日,天還未全亮,楚黎軒就被召進了宮裏,他去的時候,楚黎風和楚黎染已經在了,臉上都是睡意惺忪,一看都是還沒睡醒,反觀楚黎軒倒是精神抖擻。
“延慶,你且說說調查的情況。”楚濺鴻看了一看自己的三個兒子,說道。
“起奏陛下,臣奉命追查,二皇子府裏的內賊已經找到,而外賊和。。。。。”延慶看了一眼楚黎風。
“外賊怎麼了?你快說。”楚濺鴻催促道。
“外賊是大皇子府的總管。臣已經將他帶到殿外,陛下您可親自審問。”延慶說道。事關幾個皇子,他知道唯有皇帝自己審訊,才會比較穩妥。
“什麼?崔總管被你抓去了?父皇,他們是汙蔑兒臣。”楚黎風一聽自己府裏的大總管被抓了,就知事情不好,趕緊喊道。
“你給我閉嘴。延慶,把那崔總管帶上大殿來。”楚濺鴻怒氣衝衝的說道。
沒多會功夫,那崔總管已經被帶了過來,白胖的身體,看上去保養的一點不比他養尊處優的主子差。
“大皇子救我呀。”這崔管是一被帶入大殿,就趕緊跪到楚黎風的腳下求救。
“混蛋。還不快拜見皇上。”楚黎風大罵。暗怒平時這麼精明的管家,關鍵時刻怎麼這麼糊塗,到了皇上麵前,竟然先跪了自己。
“皇上,皇上,我是冤枉的。”崔總管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還有些害怕的說道。
“冤枉,怎麼個冤枉?你說來給朕聽。要是說不清楚,小心你的狗命。”楚濺鴻說道。
“皇上,小人搬回來的都是空箱子,裏麵沒有任何金銀財寶的,小人說的都是真的。真的都是空箱子。皇上,你要相信小人呀。”崔總管趕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