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咳了一聲,用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連時故作關心地上前拍了拍女人的背部,讓她緩口氣,“姐姐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連時用的可謂是爐火純青。
女人笑了笑,揚起手握住了連時的手腕,然後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小時剛剛說的話可是真的?”
女人看著連時,似乎是在確認她話中的意思究竟是真是假。
畢竟若是她就這麼口無遮攔的將關於塞繆爾的秘密說出來了,她在那個男人麵前也不好交代,特別是她如今這般尷尬的身份。
連時笑的真誠,她轉手握住了女人的手臂,避而不答她的問題,反而巧妙地將問題推給了她,“姐姐不信我?”
女人聽到這話,自然是有些慌了,忙搖頭,“自然不是,姐姐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呢。”她還指望著連時幫她坐上克萊斯勒家族族母的位置呢。
連時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她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
接下來套話就變得越來越順利了,女人就差沒有當場認連時為幹妹妹,趁機從中占便宜,連時當然沒有拒絕,甚至很是配合地起身要去幫她付了那一份美容的錢。
好不容易攀上了關係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讓連時替她出錢,甚至還幫連時一起墊付了,兩人最終在相談甚歡中散去,各回各家了。
在連時去跟女人打交道的同時,塞繆爾也沒有閑著,要找出他那個二叔對付他的證據,並不容易,除了從他的那個情人那裏挖出一點來,剩下的就得從他身上找線索。
他二叔向來是個謹慎的人,自然不可能親自動手,不過他也從中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比如被他雇傭的人中,有一個叫托洱的男人,跟他二叔的一個屬下是親戚關係。
托洱是和他一起上了那艘飛船的,自然不可能活著回來,塞繆爾便從托洱的家人開始查起,他們家在不久前收到了一筆巨款,之後就從菲爾蒂斯搬走了,就連他二叔的那個屬下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塞繆爾沉了沉眼神,這的確像他二叔的手段,狠辣至毒。
塞繆爾沒有再繼續查下去了,這一點隻能讓他更加確信,他出事的事就是他二叔的手筆,其他的根本就沒法武斷,克萊斯勒向來是用證據說話的家族,他就是明白這一點,所以才遲遲不肯對他二叔動手的原因。
看來,他必須得回一趟克萊斯勒了。
連時回來的時候,塞繆爾不在酒店裏。
連時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飲料,猛灌了一口,就朝著沙發上走去。
她將易拉罐放在茶幾上,目光落在茶幾上的小機器人身上,心裏不知道在打什麼盤算。
塞繆爾風塵仆仆地從外麵進來,就看到連時整個人陷在沙發裏,頤指氣使地使喚著一旁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機器人。
“這是什麼?”塞繆爾指了指一旁的小機器人,他突然覺得它有點不一樣了,具體是哪裏又沒看出來。
“這位帥哥,我的名字叫美美,很高興認識你喲。”小機器人反應迅速的滾動到塞繆爾的腿邊,用腦袋蹭了蹭他的小腿,似乎是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