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既然已經發現了對方的蹤跡,那抓住他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博卿一對此充滿了自信。
之後,博卿一仔細的向柰小金說了他們的計劃。
“就這樣?”柰小金聽了當場傻眼。
她本以為博卿一如此的鄭重其事是有什麼大的計劃,結果對方卻告訴她,她隻需要裝作不知道,再裝睡就成了,這也太沒技術含量了。
“那你想怎樣?”博卿一一臉的戲謔,一眼就看出了柰小金心中所想。
柰小金被堵得結結實實的。
博卿一笑著摸了摸柰小金的腦袋,一臉的寵溺:“傻丫頭,就一個小角色罷了,何須興師動眾,你就乖乖的看戲,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有些話,博卿一不打算對柰小金說,抓住動手的人的確不難,可是要順藤摸瓜找到幕後凶手,估計要費些手腳,因為從目前看來,對方的心思縝密,應該不好對付。
不過這些都不需要柰小金操心,她隻需要安心養病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他就好。
“到底是誰想要害我?”柰小金一臉的憂心忡忡。
她將跟自己有接觸的人都排查了一遍,最有嫌疑的就是菊彩雙和麥潔,這兩人都曾跟她不對付。
可菊彩雙沒有那份心機,而麥潔又遠在國外,兩人都沒有作案的條件。
這樣一排除,柰小金頓時兩眼一抹黑,什麼頭緒都摸不到了。
“不要多想,很有可能是我的仇家,這些年執行了許多的任務,也惹下了不少的仇家,你多半隻是受牽連的。”博卿一說著很真誠的道歉:“對不起,連累你了。”
柰小金衝著博卿一燦爛一笑,似乎剛才的憂心和陰霾都隨著這一笑消失無蹤了:“別這樣說,你就是喜歡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柰小金也漸漸的放平了心態。
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坦然處之吧。
第二天,一個護士準點過來給柰小金輸液。
柰小金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似乎困極了,她朝著護士笑了笑,說道:“我朋友有事耽擱了一會兒,待會才能到,我實在是困極了,先睡一會,麻煩你幫忙盯著點。”
護士的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想:“看來是自己放在身上有安眠作用的香包起了作用。”
柰小金說完,沒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此時此刻,柰小金確實很困,可她不停的告訴自己要撐住。
所以明麵上她是睡了,可卻保持著清醒。
那護士見柰小金睡著了,等了一會兒小聲的喚了兩聲:“柰小金,柰小金!”
可回答她的隻有柰小金平穩的呼吸。
那護士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和愧疚,然後迅速的從衣兜裏摸出一個裝著液體的細小的針筒,抬手準備加進柰小金所輸的液體裏。
其實在處理室兌液體的時候是最好的下手時間,可因為柰小金所住的病房是VIP病房,為了保證服務質量,配病人的液體的時候都是兩個護士共同完成的,從而減少配錯藥的事情發生。
所以在處置室她根本沒有辦法下手,隻能鋌而走險在病人的病房動手,所幸陪同柰小姐的那位男子經常忙於工作,她才能次次抓住機會。
眼看著注射器的針孔剛剛紮進去,正準備往裏推藥,門突然打開了。
博卿一快步從門外走進來,一把抓住了護士拿著注射器的手。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護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住了。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慌亂,臉上卻在強裝鎮定。
“你在幹什麼?”博卿一看了看護士手中握著的針筒。
護士扯出一個笑容,力持鎮定的說道:“博先生你別緊張,我隻是在給柰小姐加消炎的藥物。”
“藥不是早就配好了嗎?為何要中途加藥!”博卿一的眼神銳利,似乎任何把戲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護士被這樣的眼神盯著,心髒狂跳,她隻能不斷的在心裏告誡自己:“別緊張,要冷靜,我絕對不能出事,兒子還在等著我。”
一番安撫,總算是維持住了臉上的笑容。
“博先生,我們今天忘了加一種藥,所以才來補上。”說著,一臉擔憂的看著博卿一:“我知道這是違反醫院規定的,可我們真的忘了,還請博先生行個方便,不要告訴我的領導,如果讓領導知道,我這個月的獎金可就泡湯了。”
雖然努力的保持鎮定,但她的臉上還是有些慌亂,既然克服不了,做不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那就隻有為自己的慌亂找一個合理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