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翻了個白眼,“我是,我是,我是啊!”
熬玉宸心中一凜,將楚如萱手掌翻開,那上麵竟是紅色。
“王爺,知道你要的答案,能將我鬆綁了嗎?”
熬玉宸眉心微蹙,“你撒謊?”
楚如萱勾唇淡笑,全身放鬆趴在床榻上,“是與否您心裏知道不是嗎?我都了願意當替身,您老不同意,又三番五次出現在跟前,怎麼?跟予妗玩欲擒故縱?
您還正當自己是個爺啊?您有什麼可豪橫?”
熬玉宸彈指,楚如萱身上束縛鬆懈,她卻順勢向上一爬,閉上眼眸繼續趴著睡。
“王爺啊,門就在那,別走窗戶了,自己去吧。”
楚如萱哈欠未打完,後脖頸便別人拎了起來,熬玉宸認真掃視楚如萱麵頰,除了那雙眼睛,當真哪裏都不像。
楚如萱也不知道熬玉宸執著什麼,若是她,早就將自己拿下,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楚如萱,隻要有用才是真。
可這熬玉宸就是一根筋啊。
熬玉宸雙目向下,瞥了楚如萱單掌紅色一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如萱朗笑,道:“不如王爺也試試?”
熬玉宸將藥汁倒在手上,昂首向楚如萱道:“你問。”
楚如萱坐在床榻上掏了掏耳朵,慵懶道:“有什麼好問?等待片刻便可。”
不過片刻間,熬玉宸手掌呈現紅色,他眉宇緊皺,便聽楚如萱道:“昨晚予妗就過,這東西要時地利人和,人在心虛的時候會血脈擴張,預熱為紅。
昨晚太後那處陰涼,自然明顯,予妗這處悶熱,不管怎樣都是紅色。”
熬玉宸眼底帶笑看去,“你這意思是叫本王將你帶到陰冷之處?”
著熬玉宸就要上前,卻被楚如萱單手抬起阻擋,“王爺,您別急啊,予妗還未完,雖如此,但白了還是騙不明真相之饒,如王爺有內力,將血脈壓製便可。”
熬玉宸照著楚如萱的做了一遍,果然是綠色,他眼眸微噓看去,“你會武功?”
楚如萱聳肩,“跟嫂嫂學的。”
熬玉宸思索片刻,的確如此,但楚如萱那三腳貓功夫他還看不上眼,不用楚如萱趕,自己就離開了。
楚如萱剛打算消停一會,就被鳳月餘叫了過去,屋內還有孫氏。
那倆人正一臉姐妹情深,看見楚如萱進去孫氏一臉正氣目不斜視。
楚如萱暗自輕笑,對著倆人行禮。
“快起來吧。”鳳月餘緩步走到楚如萱跟前將她扶起,帶到孫氏跟前,“昨晚你們應當見過,這就是任予妗,我的救命恩人。”
楚如萱連忙搖頭,“予妗不敢當。”
聽聞鳳月餘用‘我’在孫氏麵前自稱,便知道倆人關係匪淺。
孫氏掃了楚如萱一眼,忽而一歎,道:“原以為你空有其表腹無點墨,卻不曾想醫術這般高深,你這眼眸倒是讓我想起故人。”
“是誰?”鳳月餘一臉好奇道。
“如萱,她已經去了半年了。”孫氏悵然歎息,看著楚如萱的眼眸久久出神,好似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然而真人就在眼前啊,楚如萱心中浮現一絲愧疚,垂眸笑道:“人死不能複生,夫人您要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