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答不答應,趕緊的,二少爺還等著呢。”
楚如萱看向付十三,在她耳側了什麼,隨後對著男壤:“我這姐妹需要好生伺候,可是有上房?”
那男子思索在三,反正日後也是這府苑的人,便不耐煩道:“有!趕緊著。”
楚如萱被帶到一處浴室,男人丟來一聲紅衣,“沐浴後穿上!”
楚如萱捏在手中看去,極為普通的嫁衣。
楚如萱也不急,在椅子上運功打坐不多時便直接將嫁衣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那男人上下掃視楚如萱一眼,感覺不對,但也不上來,便帶著楚如萱向著後院走去。
來到一堵大門跟前,男人直接將楚如萱推了進去,道:“好生伺候著二爺!”
‘砰!’的一聲大門關閉,楚如萱聞到濃重的藥味,還不待上前,一個石質的擺件直衝麵門而來。
楚如萱眼皮子微動,抬手輕巧接過,聽聞屋內男子怒吼,“滾!老子不要衝喜!咳咳!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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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付十三被領著走向別的房間,半路中她卻是抬起手刀將那下人劈暈,向著門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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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如萱眉頭微挑,得,這子脾氣倒是火爆,她將擺件輕巧放在一旁,緩慢進入屋內,將遮擋的珠簾撩起,瞧見一男子正僅著裏衣歪靠在床榻上。
他年約二十,不斷咳喘,麵色白皙,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五官周正,頗有大好青年的模樣,一雙眼眸蓄滿淒涼。
若不是因為病症,可能滿是星光。
男人聞聲抬眼看來,張開幹裂的嘴唇道:“我叫你走!沒聽見嗎?”
半晌楚如萱都沒發生聲音,男子抬眼看來,垂在身側的手捏了捏,冷聲道:“嗬,這次爹爹和二哥竟是找來個貌美的,姑娘,我不會讓你衝喜的,若是可以,我叫人送你離開。”
楚如萱搖頭,悠哉坐在一側椅子上,“我壓根也不是來衝喜的,聽聞你生病了,就來看看。”
不知是楚如萱的態度令人舒坦,還是許久沒人跟他話,他自嘲笑道:“看看?娘胎出來的病,這輩子都治不好,算命的活不過二十。
還有兩月就到日子,哪裏來的衝喜一?當真無稽之談!”
楚如萱慵懶看去,“你爹爹和大哥也是為你好,你怎麼能這般他們?”
“為我好?我大哥若是為我好,就不會借著衝喜的名聲將女眷盡數收為妾,並且不管她們死活,若是爹爹對我好,也不會讓我娘親早早喪命生下早產的我卻十餘年不管!”
男子怒吼著,將心頭的積怨盡數了出來。
楚如萱倚靠在椅子上淡然看去,任憑男子發泄,許是從未有人與之訴,亦是因為楚如萱是陌生人。
人對陌生人總是有一種想法,反正我了你也不知道,正是發泄的宣口。
男人正吐槽,忽而大門打開,付十三一臉笑意走了進來。
“那孫海還真是一根筋,從下午等到現在,一直沒離開,剛我回來的時候才走。”
付十三感受到男子目光,側目看去,調侃道:“呦,這就是我們予妗的相公啊?長相倒是不錯。”
著她將手中之物遞給楚如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