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剛衝到門口又覺得不對勁,這都算什麼事?
找熬玉宸能如何?咬回來?跟他一樣狗?
楚如萱旋身回了屋內,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後加倍討回!
其實熬玉宸那邊也沒多安穩,一向淡然的王爺竟是摸索著下顎,單指置於唇邊陷入沉思。
玉影不明方才之事,有些迷茫,“爺,您嘴疼?”
熬玉宸抬眼看去,‘嗯!’的一聲,但該疼的也不是他。
“我去給您拿藥。”
玉影轉身片刻,就拿回一個瓷盒放在桌上,熬玉宸頷首致意,玉影便走了出去。
另一邊楚如萱翻來覆去睡不著,此時已經子時,那男人竟是沒行動?
心裏的期待是什麼鬼?
楚如萱豁然起身向外走去,總是嚼楊柳枝也不是辦法,楚如萱忽而想到有用茯苓膏伴著薄荷製成的古牙膏,畢竟不知道要待多久,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可剛出大門,忽而聽聞窗邊傳來細微聲響。
她側目看去,積雪被砸出一個窟窿,上前走去發現一個瓷盒被扔在地上。
她拂去初融的雪花,繁雜花紋浮現眼前,將蓋子打開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味傳來。
楚如萱認真看了片刻,這可是最好的薄荷膏,其中摻雜著清涼解火祛瘀消腫的草藥,可入口,尋常百姓可沒這好東西。
楚如萱咬住下唇,這一咬跟咬香腸一般,她抬眼瞪向遠處拱門,算那家夥有心。
她捏著盒子掂拎,快步向著藥房走去。
悻然從皇太後那裏嫖來的草藥中有茯苓,不過古牙膏做起來頗為費勁,楚如萱要求嚴格,要熬七七夜才是好的,拿著茯苓去了廚房。
許是廚房太暖和,楚如萱熬著熬著就睡了過去。
清晨一睜眼,毫無懸念,涼慈院。
還是昨那個時間,但熬玉宸已經不在院落,並且連楊柳枝和瓷杯都沒櫻
楚如萱叫下人拿來,這一打聽熬玉宸也不在家,不知去了何處。
好似整個寰羽王府,隻有熬玉宸和玉影兄弟三人頗近,其餘下人雖然對熬玉宸畢恭畢敬但多少帶著疏遠。
瞧著下人手腳都利索,多多少少會點武,來了幾也沒瞧見一個女眷,若這般,莫不是熬玉宸被監視?
但楚如萱想來又不是,她在這處幾,若被監視早就傳出流言蜚語。
楚如萱也隻想了一會,心心念念著茯苓膏,回去一看慧月正熬製著。
似乎整個皖笙苑的人對楚如萱半夜失蹤,早上出現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慧月一邊攪動一邊好奇看去,“姐,你熬茯苓幹嘛?”
畢竟茯苓是常見藥物,慧月自然認識。
楚如萱湊過去一看,還是硬狀,“正好,你沒事幫我看著,要熬七日,變粘稠才校”
慧月嘀咕一聲點零頭。
“今日外麵可是有什麼消息?”
慧月搖頭,“我還沒出門。”
楚如萱頷首向外走去,便瞧見孫海急匆匆走來,眼底閃爍光華,“姐,宮內派人前來。”
孫海此時略微激動,當了一輩子泥腿子,能見到皇宮之人,雖然是個太監,但也是突破性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