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是早上回來的,拿著地契,上麵寫著‘任予妗’的名字,然而付十三還沒有答複,楚如萱並未管,直接讓任一送來1000兩。
(任一是孫海下麵的手下,一直在皖笙苑任職。)
將附近的十畝地也買下來。
楚如萱要弄的作坊太多,不僅是製作舒巾,牙膏和邦迪,還有炸藥和酒精。
唔……怎麼感覺要打仗的架勢?
但不可否認,如果娘親真的被哪個國君禁錮,她倒是不介意打一場,盤龍的兄弟加上炸藥就夠了。
未雨綢繆,但現在楚如萱倒是沒那麼想,除了炸藥,都是醫學上的東西,賺錢的很。
早上在薄亭要去買瓶子的時候楚如萱讓他順便買回一些酒水,試著看能不能提取出酒精。
之後便一個人在後院與草藥為伍。
而此時藥房,薄霜正坐在椅子上繡花,眼前被一抹黑影籠罩,瞧見來者是一身粗布衣裳,大胡子滿臉的糙漢子。
他身高一米九,身子健碩,渾身散發著魄人的氣勢,尤其是不經意掃來的鷹眸,簡直冷寒入骨,與那一身穿著極為不符。
“這位客官,您需要點……什麼藥?”薄霜緩緩站起身,迫於男子氣勢牙齒都開始打顫。
許是女子反應太過於強烈,男人目光微轉,緊接著露出一抹自認為燦爛的笑容,“我隨便看看。”
看看?來藥館隨便看?當你家菜市場呢?
但薄霜已經被怪蜀黍的笑容嚇到,不敢動,也就沒說什麼。
“你家掌櫃呢?”熬玉宸隨意問答,眼神向走廊盡頭掃去。
薄霜堆著一臉僵笑道:“掌櫃在後麵泡製藥材,您需要什麼,我來便好,病人可是有什麼症狀?”
熬玉宸隨便說了風寒的特征,薄霜便去開藥了,他在周圍掃了一眼,發現藥館的裝飾頗為特殊,物件擺放的也十分整齊。
藥台在一麵,對麵便是客人隨手能碰觸到的櫃子。
櫃子上麵有些空蕩,現在隻放置著幾個布包。
熬玉宸有些好奇,將之打開,瞧見裏麵正是之前楚如萱給他包紮傷口的東西。
他眉間不經意皺起,這麼大用來包紮,還一包五個,能賣的出去?
“這東西怎麼賣?”
薄霜掃了掃舒巾,又看了一眼熬玉宸,一大老爺們買這個?
她想過會有人問舒巾,但沒想到一開胡還是個大老爺們?
她雖然害怕,但是生意來了,也不能推出去不是,她漲紅著一張臉來到熬玉宸跟前。
蔫聲道:“公子可是為娘子來買?”
熬玉宸皺了皺,下意識看了一眼走廊盡頭,頷首。
薄霜一聽,咬了咬牙,那就將熬玉宸當成女人來介紹好了。
熬玉宸瞧著眼前女子一臉赴死,感覺怪怪的。
“這東西名為舒巾,每到小日子用來特別方便,咱們現在剛出,買一送一,五兩一包,正好夠七天使用,公子可是要買回去試試?”
“小日子?”熬玉宸麵色黑了黑。
因為熬玉宸高大,倆人站的近,薄霜也沒聽出他聲音的不對勁,還以為他不明白,或者是太貴了。
便繼續道:“是呀,女人每月的葵水,這東西用著特別舒服的,裏麵有棉花,棉花都是用藥水浸泡的,能消炎殺菌。”雖然她不知道殺菌是什麼,但楚如萱讓怎麼說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