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自暗處走出,見到她的身影蔣鶯羽眼前一亮,跨步跑過來抱住楚如萱的手臂。
“你怎麼來了?”她眨著一雙大眼,在月光的映射下散發光點。
楚如萱瞥了一眼蔣禾嬌離開的方向,道:“不放心你。”
蔣鶯羽鼻子一酸,“咱們先進去吧。”
蔣鶯羽帶著楚如萱來到後院,在月光下看著牆底的洞,楚如萱麵色有些不太好。
“你就走這?”
蔣鶯羽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沒辦法,娘親管的嚴,半夜是不許我出來的。”
著她有些羨慕的看著楚如萱,但一想到她父母慘死,靠著一個人支撐,倒也沒什麼好羨慕。
楚如萱看出蔣鶯羽的憐憫,有些無語,抬手示意,蔣鶯羽便先鑽了進去。
楚如萱拍打著身上的雜草,與蔣鶯羽進入她的閨房。
兔毛地毯被染成粉色,擺設四處都透露著女子的嬌氣,床榻被鍍上白漆,粉與白視覺衝擊,倒是顯得溫馨到極致。
蔣鶯羽找了半,也沒瞧見有什麼能招待楚如萱,有些難過。
楚如萱將蔣鶯羽拉扯入座,“無需。”
蔣鶯羽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笑了笑,“我今日本打算去找你,被耽擱了。”
楚如萱頷首,“為何?”
蔣鶯羽目光暗了暗,道:“有上官清叫我見麵的紙條墜入院子,被我瞧見,出去瞧見的卻是蔣禾嬌,你應當也聽見了,今日繞城的傳聞她以為是我們傳播。”
“什麼傳聞?”楚如萱一都在熬玉宸那裏,倒是不知。
“現在繞城傳揚蔣禾嬌有了女子那方麵的病,並且我與蔣禾嬌共搶上官清的事情傳了出去。”
楚如萱眉尾微挑,女饒名聲極為重要,是誰這麼心狠手辣?要一舉將兩個女人全部糟踐?
“你們可是得罪了誰?”
蔣鶯羽嗤之以鼻,雙手支撐著笑臉道:“我沒招惹,是蔣禾嬌,她本來就是個庶女,那嬸母怎麼對待蔣禾嬌你也看見了,估計是她們搞的鬼,但現在我也沒有證據。”
楚如萱了然,蔣鶯羽看向她,有些歎息道:“現在蔣禾嬌是真的惹惱了我,我不想讓你給她治病了。”
楚如萱笑了笑,“好。”
蔣鶯羽點頭,“咱們不治了,就怕她們再糾纏你。”
蔣鶯羽麵上的擔憂不假,楚如萱拍了拍她的手,道:“還沒人敢糾纏我,蔣禾嬌不會討到好果子吃。”
“信件是怎麼回事?若是以往,就算上官清做什麼你可都不會出去。”楚如萱出疑點,揶揄看去。
蔣禾嬌麵上有些訕訕,道:“之前是因為他與蔣禾嬌總是糾纏在一起,我覺得他不是好人,但是經過這兩次的接觸,我發現他並非那樣的人,所以便想看看他幹嘛,誰知道是蔣禾嬌利用他的身份將我引出。”
蔣鶯羽麵上滿是懊惱,煩躁的拽著頭發。
楚如萱搖頭輕笑,將蔣鶯羽的心思全部洞悉。
“若是覺得還行就去試著接觸,畢竟我覺得上官清對你也算上心。”
蔣禾嬌錯愕,楚如萱並未多就離開了。
回到皖笙苑之時瞧見熬玉宸正站立在空遊院的門口。
他身形隱於月光之下,看不出眼裏的神色。
但隱隱有一絲不悅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