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看在這女人也算是識抬舉的麵上,便寫下一記藥方,讓她回去好好調理,並且也給了外塗的藥,隻要她好好調養恢複還是大有所望的。
那女子瞧著楚如萱並沒有針對她,並且也沒有對之前的事情再提起,滿心滿眼都是激動。
並且在她從屋內出來之時,還被楚如萱治療了一番。
這樣善良的任神醫怎麼可能會害人,她當時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竟是做出這樣的事情!
楚如萱絲毫沒有將女人感激的眼神放在心中,畢竟這樣的事情也見得多了。
蔣禾嬌要的不就是楚如萱身敗名裂?但是這樣的手段也太小兒科,難道忘記她本身就是醫生?什麼病症看不出?
薄霜不停邀請楚如萱留下來吃飯,看這倆人嚇得夠嗆,楚如萱也沒有客氣,先安撫兩人再說。
楚如萱便留了下來,廚娘做的食物還挺美味,她倒是吃的酣暢淋漓,可對麵的兩人哆嗦著拿著筷子,夾起掉落在桌子上,尷尬地看著楚如萱。
楚如萱笑了笑,夾起兩個雞腿放在他們的碗中。
“不必在乎,日後想必還會碰到很多這樣的事情,你們也不要以為蔣禾嬌便會善罷甘休,她針對我已經不是一日兩日,若是下次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便會直接找我,不用自己解決。”
然而薄霜卻是一臉凝重,她看了看薄亭歎息一口氣。
他們兩個在這裏居住,自然想要自己處理,不想讓楚如萱為難。
所以薄亭當時就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楚如萱。
然而如果不是楚如萱到來,薄亭怕是已經給了那兩人賠償。
畢竟那兩人上來就說是因為舒巾出現了問題,並且女人的傷勢比較嚴重。
隨後便想著用銀兩打發了,但又覺得有些不妥,給了錢不是變相承認是自己的錯?
並且神醫館的名聲,和楚如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這一想薄亭才想著要去找楚如萱。
楚如萱安撫了兩人,吃完飯便縣想著讓薄亭去一趟工坊,做一些低廉的舒巾,今日一事,定然會帶動舒巾的銷售。
果不其然,薄亭去完的第二天,便有許多人前來購買舒巾。
薄亭和薄霜倒是忙碌了起來。
轉眼間便是三日後的,昨天楚如萱前來神醫館巡邏瞧見兩人倒是有些忙不開,思索著要不要去找一些人。
“掌櫃!您來了?”薄亭滿臉喜氣,趁著空檔與楚如萱說話。
楚如萱點了點頭,薄亭正在為人診斷,她抬腳便向著藥房的方向走去,迎麵走出來一個白麵小生。
他穿著湛藍色粗布衣,麵容白皙,身上傳出淡淡的藥香,見到楚如萱的時候有些錯愕,但很快恢複了鎮定。
“薄亭,您的藥。”楚如萱皺眉看去,這才瞧見男人手中正拎著藥包,遞給了薄亭,薄亭又給了旁人。
楚如萱有些好奇,進屋一看薄霜一臉羞紅,她有些納悶,薄霜不是對任一有意思?這小子又是怎麼回事?
“他是誰?”
薄霜聽聞楚如萱的聲響猛然抬頭,“掌櫃說的是白衣?”
楚如萱點了點頭,“他叫白衣?”看模樣不像是來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