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以上官清夫人的身份!”蔣鶯羽傲嬌的揚起小腦袋。
“任姑娘,許久不見。”
楚如萱聞聲看去,正是一身官服的上官清。
“呦,入職了?”
上官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搔著後腦勺的動作顯得有些憨厚,“是,前幾天的事。”
楚如萱也沒問是什麼,來參加壽宴的大臣,官職可都不清。
但楚如萱不問,可不代表蔣鶯羽不說,“現在清哥在翰林院當值哦!”
楚如萱嗬嗬一笑,攬住了蔣鶯羽的肩頭,“是不錯,晚點請我喝酒哦!”
上官清點了點頭,蔣鶯羽瞥了他一眼,隨之傲嬌道:“我們兩個要去說話,你別跟過來了。”
這一聲,不止是上官清,就連遠處的熬玉宸都止住了輪椅,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楚如萱瞥了那身影一眼,沒說什麼,跟著蔣鶯羽向一側的坐席走去。
此時正是賞舞聽曲的環節,倒是不用楚如萱做什麼。
一杯茶水喝下,楚如萱才覺的悵然。
“你可是想問我前些時日去作何?你找我又為了什麼?”
蔣鶯羽嬌俏的娃娃臉浮現嗔怒,“不管你去作何,現在好好的就行,我也沒瞧見你身上受傷,指不定幹什麼壞事去了。”
“還不是嬸母家的破事,又找到我頭上,這次可是二妹,我就不信你若是不治,她們還會使用手段。”
蔣鶯羽言外之意便是蔣禾嬌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個庶女,就算嫁給了莊主,名聲壞了也沒事,但是嫡女就不一樣。
楚如萱一聽倒是有些肉疼,她還想拿蔣禾嬌開刀,誰知道她們這麼沉不住氣,手術刀都拿回來了,現下竟是把她給嫁了出去,莫說這42,000拿不回來,不是毛都不剩。
蔣鶯羽剛說完,遠處走來兩道身影,楚如萱耳力不凡,早就已經聽見,她側目看去,瞧瞧女子麵容嬌俏,長相頗為古典。
一身氣度亦是帶著風範,然而就是那雙眼眸有些渾濁,想來也是不善之輩。
五官與蔣禾嬌倒是有些相似,光是這麼看著就知道她們是誰,更別說旁邊還跟著一個熟人。
“任神醫回來啦?前些日子去你的神醫館沒有瞧見你,不知你去了何處,身體可是還好?”
這一番客套下來,楚如萱自然不能拂了她們的麵子,便點了點頭,“甚好,不知夫人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蔣夫人笑語嫣然向著蔣鶯羽瞥了一眼,“自然是因為家事,相信蔣鶯羽應該與你說過。”
這直截了當的將蔣鶯羽拽進這趟泥水,可比蔣禾嬌來的痛快一些。
然而蔣鶯羽和楚如萱都不是良善之輩,隻見蔣鶯羽直接了當道:“嬸母,我可還什麼都沒說呢,咱們當初也說好的,我並不當做中間人!”
也是因為蔣鶯羽的家世比她們要好,所以不用賣這個麵子,然而更是因為這樣,蔣夫人麵色落了下來,一臉陰沉。
楚如萱也是沒想到蔣鶯羽會這麼說,笑著向著兩人看去,“沒有關係,既然鶯羽沒有跟我說,你們現在跟我說也可呀。”
蔣鶯羽嘟起嘴唇有些不悅,看了楚如萱一眼隨之撩起裙擺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