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夫人瞬間瞪大了眼眸,“你什麼意思?還不許我進去?”
楚如萱抬眼掃視屋內,最終將目光落在蔣夫人的身上,“你以為這是尋常救治?”
蔣夫人看了一眼屋內,即為嫌棄,雖然一角還算幹淨,但就讓她女兒在這樣的地方治療?
怎麼不也得說是上好的客房?
“為什麼不準備上房?”蔣夫人拿出銀票在手中敲了敲,“這可是三萬兩黃金的銀票,你就拿這應付我們?”
可她剛落下,忽而手中一空,下一秒就到了楚如萱的手中。
“謝了,你不拿出來我倒是忘記了。”
“你……!”
“任歌!”楚如萱衝著遠處大喊一聲,待任歌上前,她抬手阻撓著嘰嘰喳喳的蔣夫人,把銀票給了任歌。
“看好了,別讓賊兒偷了。”
楚如萱說完,意味深長的瞥了蔣夫人一眼,隨之拿著沾染了酒精的棉布擦拭著蔣涼韻的身上,“進來先消毒哈,閑雜人等退下。”
“我要進去!還有,必須給我們準備上房!”蔣夫人叫囂著,完全沒有了端莊的模樣。
楚如萱掏了掏耳朵,也不管她,將蔣涼韻拽進屋內,直接關上了大門。
蔣涼韻無奈瞪了楚如萱一眼,她也知道這環境差,但是她一想能將手術做好,便也沒在乎這些。
畢竟病不在蔣夫人的身上,她關注的就不同。
蔣涼韻這麼像著實不該,但也沒辦法,有的時候她也覺的這個娘蠢!要是得罪了楚如萱,誰給她治病啊?
蔣禾嬌和蒼夢琪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楚如萱連皇親國戚都不放在眼裏,怎麼能看上他們一個小小的都禦史府?
但蔣涼韻的確有一句說對了,便是蔣夫人愚蠢,不蠢也不會跟在蔣懷正的身邊,聰明早當皇後了。
楚如萱不知道蔣涼韻的心思,當整個室內暗下,楚如萱眼眸瞬間凝重,整個人的氣度也變得不一般。
蔣涼韻站在原地不知道作何,而楚如萱已經開始動手準備東西。
“愣著幹嘛?躺下!”
隨著楚如萱的話語落下,蔣涼韻這才注意到有個小小的床?
她上前兩步,腳下踢到了什麼,腳趾一疼,掀開苫布一看竟然是拚湊在一起的椅子?
“你就給我用這?”
“這都是好的!”楚如萱側目瞥了一眼。
這的確是真得,她現在也沒有床,高度也不夠,隻能用椅子拚湊,就這樣她還得坐在地上。
但蔣涼韻顯然不知道啊,頓時一張麵色落下,環境差也就罷了,可這躺下的是什麼東西?
楚如萱瞥了她一眼站起身,在她張嘴之時忽而將手上拿著沾有麻沸散和迷藥混合在一起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嘴上。
“唔!你……”
蔣涼韻瞬間瞪大了眼眸,然而轉瞬瞳孔一翻,栽倒在用椅子拚湊的床榻上。
楚如萱抬腳揣在她的腿彎,將她擺正,隨之脫下了她的褲子,裏三層外三層,還墊著厚厚的棉布,全部扯下來,頓時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楚如萱連忙戴上自製的口罩,但那味道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