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看著白來背影的眼神有些不善,她眼眸虛了虛,這一個兩個的都不告訴她實情,就不怕她撂挑子不幹?
然而白來現在是個傷者,她並不想用什麼很厲害的手段逼他說出來,出行再即,也不差這半個月。
“熬玉宸去給你準備馬車,明日我們就出行,今晚你好好休息,路上的行程可不是好受。”
楚如萱說完撩起袖子便向著外麵走去,之前原本白來拿回來的草藥,鋪了滿地,他手下的隨從正在處理著。
因為楚如萱已經感知到這並非是普通的聞言,而是可能因為個人利益而引起。
便要準備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姑娘,我家主子怎麼樣了?”落葉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仰頭向著楚如萱看去。
楚如萱衝著她微微點了點頭,“你家主子身體現在尚可,晚上讓他好好休息,切莫行走。”
正當她說著之時,身側傳來一道嗤之以鼻的聲響,她順著聲源看去,瞧見原本針對她的那個丫鬟,隻見她搖頭嘖了嘖舌。
眼底帶著輕蔑的撇了楚如萱一眼,“還自稱神醫呢?連這點小傷都處理不好。”
楚如萱拂袖正對著她,“如果你有本事你便救你家的主子,若是沒有把嘴給我閉上!”
那丫鬟哼的一聲,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落葉一個眼神瞪住,“飛花,你忘記主子對我們說什麼了嗎?要對姑娘尊敬。”
之後楚如萱沒有理會,轉身向著廖明喆的房間走去,她將大門打開。
隻見廖明喆正坐在椅子上垂眸不知道想著什麼,他眉心皺成川形,麵上浮現濃重的煩躁。
當他聽到聲響之時,抬起眼眸看向門口,見是楚如萱略微差異,“你怎麼過來了?白來那邊都已經安穩了嗎?”
楚如萱頷首來到廖明喆的身側,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問道,“你在想什麼?可是因為瘟疫之事?”
廖明喆抿起薄唇搖了搖頭,“並非瘟疫,現在已經有了苗頭,隻要抓住根本去救治便可。”
聽他這麼說完楚如萱眼底更是不解,“那你現在愁什麼?”
廖明喆抬手搔了搔後腦勺,麵上的煩躁更加的明顯。
“今天你看見熬玉宸了吧?他把易容撤下去了,這白霜城本就魚目混雜,說不上哪裏就有他後娘的眼線,他這不是往窗槍口上撞嗎?”
楚如萱聞聲釋然,原來他在擔心熬玉宸的安危,她抬手拍了拍廖明喆的肩膀,“玉宸做事向來有他的原則,他能這麼選擇定然是有後路,我都沒擔心,你擔心什麼?”
廖明喆淡然地瞥了楚如萱一眼,隨之哼出聲,“你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之中的勾結,自然不擔心,你可知他後娘到底有多麼的強悍,不然也不可能追殺的10餘年!”
說著廖明喆煩躁的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不管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怎能讓那一個女子打擾了整個計劃?
“我找你有另外一件事,雖然昨天的試驗已經過關,但不能確定它到底能不能徹底的抑製,人各有不同身材胖瘦不等,製作的針不一定能夠穿透肚皮,你如果有時間多做一些長針,並且我決定做一些回血藥,待到用時不用著急。”
廖明喆聞聲也覺得很有道理,便點頭掃了一圈室內道:“你覺得這屋裏有什麼能用上的便用,蘭鴻疇他們明日才能夠到達,他們手上的藥材乃是六國之最,等等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