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老實點!”墨景然也滿頭大汗,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再這樣下去他也不能保證到底會發生什麼。
然而顧清晚此刻已經完全聽不進她的話,隻是懷著一絲求生的本能,更加拚命的反抗著。
床上二人正激烈的“互動”,就在這時房門卻突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了過來:“景然,我在外麵就聽見有女人的聲音,難道你背著我在偷偷看片嗎?”
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走了進來,撞到眼前這一幕就是一愣。
“救……”顧清晚正想呼救,然而墨景然卻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死死的壓在被子裏,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黎燁愣了足足有片刻,他突然十分自覺的退了出去,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是在離開前一本正經的說了句:“你們繼續,注意安全,要換成情趣房記得告訴我一聲,都是兄弟我一定會為你安排好的。”
黎燁說完,還衝著墨景然使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他這樣的口氣完全和父母發現子女在做羞羞的事一樣啊。
“別走啊!”顧清晚恨不得衝過去,卻被墨景然一把按住。
顧清晚掙紮著,鮮血的血液沾染上她白皙細化的皮膚,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和極致的誘惑。
墨景然咽了咽口水,“刺啦”一聲撕下一條床單,將顧清晚手腕上的傷口緊緊包裹住,等他做完這一切再看顧清晚時,也不知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用力過度,此刻也已經閉上眼睛累得睡著了。
一夜過後,顧清晚猛的從床上驚醒,坐直了身子,她抓起一旁墨景然的手機一看,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再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傷口,顧清晚隱約間明白了什麼。
顧清晚躡手躡腳的爬了起來,脫下被扯破的外衣換上了墨景然的白襯衫。
轉頭一看,墨景然依舊閉著眼睛,還在沉睡中。
睡著也這麼好看,真是沒天理。
顧清晚從錢包中拿出僅剩的一張鈔票放在床頭,就當她昨晚嫖男人。
墨景然轉了身,依舊沒睜開眼,顧清晚見此趕緊提著高跟鞋開溜。
房門關上的瞬間,墨景然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目光冰冷。他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鈔票,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
五毛錢!
這丫頭把他當鴨子不說,竟然隻給了他五毛!
可惡!
鈔票被墨景然憤怒的手掌緊捏在了一起,死丫頭,你別想跑!下次再見你就死定了!
……
“清晚,你怎麼會弄成這樣?”顧慶安最先開口,口氣中也滿是不悅。麵前沙發上坐著一個絡腮胡子的的中年男人,臉色難看的看著顧清晚。
這個人是顧清晚的爸爸,如今顧氏集團的負責人顧慶安。
顧慶安旁邊坐著一個端莊美豔的女人,雖然已經年過四十卻依舊保養的很好,皮膚細膩緊致,完全看不出年齡,這就是顧清晚的繼母,也就是顧清雨的媽媽楊月。
原本顧清晚是想先換身衣服再來接受審問的,但誰知道剛一回家就撞見了顧清雨,顧清雨二話不說就直接把她給拖了過來。
從前顧清晚從來不會想這麼多,但是經曆了這次的事之後,顧清晚非常清楚顧清雨就是故意讓自己這個樣子被所有人看見。
楊月打量著她,開口道,“清晚,你怎麼徹夜不歸,身上怎麼還穿著男人的衣服。”
心知對方是故意找茬,顧清晚正想解釋,還不等她開口顧清雨就搶先一步道:“姐姐,昨晚有人看見你和一個男人進了興宇酒店,然後就一直都沒有出來了。不過應該是誤會吧,姐姐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才會連夜和他去酒店裏談吧。”
顧慶安聽了這話臉色一沉,冷冷道:“清晚,你好歹是顧氏未來的繼承人,做事也要知道分寸。”
“知道了爸,不過我真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即便是有什麼,也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我。”顧清晚說到這裏,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到顧清雨身上。
楊月隱約間明白了什麼,她道:“清晚,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所以你快和我們解釋清楚這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清雨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她捂住嘴,惶恐道:“姐姐,你自己的衣服該不會已經被人撕破了吧,不不,姐姐怎麼會和人做出這樣的事,你一定是被強迫的是不是。姐姐你快說出來,爸一定會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