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小心翼翼地喊了,“堂嫂好。”
殷離衝著兩人友好的笑笑。
接下來是三叔,身邊沒有女人也沒有子女,孤家寡人一個,據說是個畫家,但整個人也是半點沒有畫家能有的風趣或者別的,和前麵兩人一樣,沉默得很。
在後麵就是幾個旁支的姑姑。
四家人,都是拖家帶口來了,所占的人數不少。
所有人都見過了,殷離手上也堆了一堆禮物,旁邊的謝煥瑾給她分擔了不少。
把那些東西都放下了,殷離也讓昨天看到的一個傭人去昨天的嫁妝裏麵給自己拿回禮。
早就知道謝家的人不會少,認了人長輩要送禮,而她肯定都要給回禮的,所以殷離昨天也沒忘,讓他們準備一份回禮。
不用十分厚重,每個長輩一件,隻要過得去就行了。
當然,殷離的時如坊就是專門收集好東西的地方,再怎麼來說,回禮也不會給的淺薄。
很快,那個傭人就提著一個箱子過來了。
不過既然是殷離自己給,那肯定也要她來開箱子。
她讓人準備的,女長輩就是鐲子,成色上等的玉鐲,男長輩是玉質的瑞獸,應該,都是麒麟。
同輩的,無論男女,都給了玉佩。
男戴觀音女戴佛。
禮物分發完了,傭人才把箱子拿了下來。
接下來,謝煥瑾又帶著他認了認平日裏和謝家交好的一些朋友,當然,隻是來的人當中的一部分,剩下的並沒怎麼管。
見了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就在謝家老宅裏麵吃了早飯。
早上十一點,早不早,晚不晚,但是人家來了,總不能讓人家空著肚子回去。
該走的流程走了一遍,然後,開始送客。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謝家,時悠才忙著問殷離要出去的事。
“臭小子,你是不是得罪媳婦兒了?”
謝煥瑾一臉蒙圈。
殷離則是趕緊站出來,“媽,不是煥瑾的錯,是我早上沒有給你解釋清楚。”
旁邊的謝煥瑾也趕緊接上,“爸你管管我媽,大早上的詛咒我們呢?我和阿離好著呢。”
老太太一聽,則是趕緊往著地上“呸呸呸”幾聲,“大早上的,胡說什麼呢?什麼詛咒,胡說八道。”
然後又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訓了兒媳婦兩句,“小悠你也是,誤會呢就開始罵兒子了,這好好的說什麼呢你?”
時悠知錯能改,“媽,我口誤,我錯了。”
謝宣舟看了看有些生氣的老母親,沒再敢給媳婦兒說話。
老人家老了,最不喜歡的就是鬼神之說,也最討厭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現在兒子剛剛結婚媳婦兒就帶著來了,老人不高興則是正常。
“奶奶,別生氣,我媽就是害怕以後我和阿離太恩愛了,他們兩個見不得我們。”
謝煥瑾是真的高興,平日裏在家裏麵說不著幾句話的人,這會兒卻跟個話嘮一樣。
“我爸老了,他們也隻能看著我和阿離恩愛,所以心裏不舒服則是正常……”
見謝煥瑾這樣,兩個老人都沒再板著臉,露出笑容來。
“那你們是要幹什麼?”謝.寵妻狂魔.宣舟上線。
“我們要去度蜜月。”
理直氣壯,讓那位剛剛上線的老父親頓時無話可說。
時悠則是一下驚起,“真的!”
謝煥瑾對這個一驚一乍的母親有些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