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蔣藝霖興致勃勃地走到夏小冉麵前,蔣兩張音樂會的門票甩到她麵前,還不忘眨巴眨巴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賣萌,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夏小冉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這姑娘今天抽的是什麼瘋啊,難不成料想到我們姐妹之間感情需要維護,便大大方方地揚言邀我去聽音樂會?
她家境富裕能搞到這麼知名樂團的音樂會門票夏小冉一點兒也不好奇,隻是這種高檔次的活動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開玩笑!與其叫夏小冉安安靜靜地坐在劇院大廳裏乖乖聽台上一堆琴弦亂拉,她寧願窩在家裏抱著被子擋著窗簾看某阿姨撰寫的要死要活你儂我儂的感情大戲!
“霖霖啊,不是我不想去啦,隻是今天晚上家裏有事情實在是走不開啊。”夏小冉最終還是撒了謊,她才不要讓蔣藝霖知道自己是因為聽不懂音樂才不想去的呢!
“二丫~拜托你就陪我去吧。我還不了解你嗎?家裏根本就沒有事情的好不啦!”這姑娘真是的,說了多少遍不要叫她二丫,她卻偏偏要叫。
都怪亦辰哥見色忘友,什麼都和藝霖說,這個土裏土氣的外號是小時候玩過家家用的代號,就聽著亦辰哥左一個二丫右一個二丫的叫。那個時候覺得沒什麼,還很享受被稱呼二丫的感覺。
隻是從她嘴裏說出來就變了一個味道,這大概這也是夏小冉最想從自己和亦辰哥段段回憶中抹去的一段曆史吧。
“好吧,你讓我考慮兩節課先。”就是去個音樂會而已,馮伯伯應該不會反對吧,要不是她拿那個外號威脅自己,要不是念及姐妹情深... ...
正在夏小冉叼著筆若有所思的時候,上課鈴聲打響了,老師夾著教材踱著步子走進教室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算了,答應她吧。”夏小冉小聲對自己說。
然後,大學霸夏小冉開始全心全意投入學習中,心無旁貸地迎接著老師橫飛的唾沫,就這樣一直到了放學。
放學的鈴聲一拉響,蔣藝霖就拉著夏小冉瘋瘋癲癲地飛奔出教學樓。也不顧夏小冉一再強調慢點慢點,她的心此刻都飛到了演唱會現場 ,夏小冉就不明白了,這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
文藝女青年的世界真的是令人難以捉摸。
校門口停著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看上去十分的氣派。看看人家富家千金就是不一樣,上下學都有專車接送,夏小冉羨慕歸羨慕,但想想自己仍是很知足,畢竟比起曾經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是她一直所渴望的。
車窗緩緩的拉下,露出了一張精致的臉,雖然帶著墨鏡卻還是無法掩藏那人眉宇之間的優雅氣質。夏小冉看的驚呆了,奇怪,她的心怎麼在彭彭亂跳啊?
“上車吧。”那人啟唇道。聽說唇薄的人,寡情。
蔣藝霖推了推呈癡呆狀的小冉示意她上車,她僵硬地上了車,蔣藝霖也隨她一同坐在了後座。
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語,車上的鋼琴曲一遍又一遍的循環,夏小冉從後視鏡裏仔細端詳著駕駛座位上的人,心裏默默祈禱著他趕快把墨鏡摘下來好滿足她的好奇心,讓她見識見識神秘墨鏡下藏著怎樣一副迷惑終生的容顏。
好奇寶寶夏小冉左看看,右看看,確定安全了之後附在藝霖耳弱弱地問到:“你家的司機.....為什麼這麼沉默啊?”
蔣藝霖轉頭看著夏小冉,眼神裏充滿驚訝。
“我不是司機。”前麵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更正道。
“對呀對呀,他不是司機,他是我哥哥,他叫蔣宇。”蔣藝霖小聲補充說:“嘻嘻,是不是很帥呀!”看著她一臉的花癡相,夏小冉不由得感歎,唉~這個年頭怎麼都流行對自己的哥哥犯花癡啊。
說罷又通過後視鏡向駕駛座上的人瞄去,沒錯,的確是個尤物。
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在變換,由都市到鄉村,從繁華到田園。車窗裏的人在冥想,是不是真的有命中注定,是不是相守著彼此就能永恒。她的花季才剛剛拉開帷幕,就如同地平線一般,寬廣,卻略帶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