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打手冷冷瞥了我一眼,似是不願和我多說,“你回房去吧,今天不用上班了,我會和李姐說的。”
“大哥可不帶你這樣的。”見正常的詢問方法不行,我不由使出了美人計,把自己的雙手搭上了打手的肩膀,有意無意的搓揉著,“什麼不說就讓我一天不要上班,我少賺錢了你付給我啊?”
“這對我沒用。”打手一下推開了我,“要是不想一起死就給我回房去。”
一起死?
“你們要打死那個男孩?為什麼!”聽出了打手話語裏的意思,我的聲音不由變尖了。
打手似是也發現了自己的失言,他不在和我多說其他的東西,皺著眉頭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快回房。”
武力上比不過我的隻能暫時裝作聽話的回到房間,對方卻像是怕我使詐一樣,在外麵用力的再推了我一把,看著踉蹌跪在地上的我,直接關上了房門。
剛洗完澡隻圍著浴巾出來的愛麗正巧看見了這一幕,詫異之餘連忙上前把我扶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不讓我出去。”我牽強的笑了笑,沒有和愛麗說太多。
“嚴老大命令的?”愛麗蹙眉問道。
關於我是被嚴豪關在酒吧這件事,除去嚴豪那些手下還有媽媽桑,小姐之中沒有人知道,我也不曾和其他說過,可我畢竟不被允許離開酒吧,大家也就猜測我是惹怒了嚴老大被關到這裏來的。
雖然這樣的猜測和事實也差不多,可我從來沒有承認或是否認過,對於自己會來到這家酒吧當小姐的事情一字不提,所以就算是愛麗姐也不知道真實的原因。
“不知道,因為我看到一個男孩,就把我關起來,不讓我出門了。”不想把愛麗卷到這件事的我低著頭,含糊的說著。
“男孩?”愛麗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是不是十三四歲,板寸頭,皮膚黑黑的那個?”
聽著愛麗八九不離十的形容我不由激動了起來,“嗯!就是那個男孩!愛麗姐認識麼?”
“我那天在舞池陪客人跳舞的時候見到過,他在被打手追,”愛麗回憶著,“聽說他原本是嚴老大的手下,然後偷錢被抓了現行是要被打死的,可是後來不知道被誰放了,錢也沒了,本來都沒有找他的線索,可他自己又送上門了。”
“就是這樣?”並沒有在這裏聽到嚴子恪消息的我顯得有些失望。
“對啊,就是這樣。”愛麗看著我失望的模樣,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實偷了那麼多錢,他大可以遠走高飛的,還要跑回來,估計是有什麼事情必須要做,或是想要報恩之類的吧。”
“報恩?”我不理解愛麗的說法。
“不是說了他是被別人給放了的麼,”愛麗和我解釋著,“所以來找放他走的那個人報恩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我想著剛剛那個少年是幫嚴子恪帶話的,不由讚同愛麗這樣的說法,覺得就他的那個人一定是嚴子恪,所以他才會願意幫嚴子恪帶話給我。
“不過要是被抓住的話,估計是要被打死了。”愛麗歎了口氣惋惜道,“雖然那筆錢對嚴老大來說並不多,可是為了殺雞儆猴,估計有苦吃呢。”
愛麗的說法讓我有些難過,可自己卻又無能為力,畢竟我現在怎麼解決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