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拿著我的珠子仔細端詳越來越確認無疑就是一種貨色,還問我賣不賣,除去我放在小七墓穴旁邊的兩顆按道理來說我不可能再有,但是冥冥之中好像有天意,回程的路上我一掏兜裏果然還有兩顆,難道是小七的靈魂不散讓我們幫它討回公道?這一切又是一個不解之謎了,我當然不肯賣,老劉說和貓眼珠子一起販賣的還有一種羅盤,上麵綴著七顆星珠子,聽見描述我就知道了七星羅盤現在在泰國,事情走到了這一步我必須和東方一起去一趟泰國。我和東方越來越覺得傳說中的鬼藏傳說離我們越來越近。
既然決定了去泰國就提前做好準備,除了必備的盜墓工具繩索、鍬、鎬、刀、蠟燭、手電、還去銀行兌換了十萬元的泰幣。這一次不一定去墓裏,我們的目標是拿到七星羅盤回國探索鬼藏傳說。
隻有我和東方兩個人很明顯人數不夠,畢竟也算是出國了,我們置辦了一身不菲的行頭,東方找了個泰國本地通的叫阿卡的少年給我們帶路。開著東方的吉普車我們也算是來一場自由行了。阿卡年紀輕輕應該不滿20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笑起來露出一口大白牙,既可以幫我們當翻譯又可以當導遊。一路車子向前我們三個換著開車中途在泰國邊界上的寺廟才停下來,越過重重灌木叢和大片的樹葉我們決定在這個泰國的寺廟裏休息一晚再前行,寺廟裏穿著喇嘛衣服的僧人給我們留了房間,我們草草的吃了齋飯就準備休息了。午夜,在異國他鄉又滿懷心事的我還是睡不著,打開門出去散散步了,點了一根煙我就走進了這個植被茂密的森林裏。前兩天剛下過雨空氣中彌漫著植被的清香,耳邊蟲戲鳥叫聲不絕於耳。我越走越遠等會過神來才發現早已走錯了路,我找不到回來的路了真是糟糕。
環顧四周我決定向有光亮的地方走去,先找個人問問路吧,畢竟附近隻有這一處寺廟。大約又走了一個小時,光亮處依舊亮著光但是我還是沒走到近旁,越走越遠了吧這得離寺廟,時間越久心裏也就越煩躁不安。手機裏也一點信號都沒有,內心越發的急躁。突然,恍惚間我好像聽到了一聲貓叫聲!而最詭異的莫過於這聲貓叫和我在聖女墓裏遇見的豹子貓的聲音一模一樣,不會吧!為了這兩顆眼睛珠子追我追到泰國去了?我一摸兜還好我今天並沒有把珠子呆在戴在身上。
一定是我出現了幻覺,也太靈異和詭異。貓再通靈性也不可能越過邊境直追泰國,一定是最近沒休息好出現了幻覺。嗖的一聲,黑暗中一個不明飛行物向我衝來,我立刻一閃身完全是下意識作出的動作,雖然我沒有看見是什麼襲擊了我,內心裏卻清楚的知道,一定是它!那隻在聖女墓守護著聖女的詭異的貓!不,這次又不一樣,體型雖然和上次一樣與花豹一樣的大小,但這一隻通體發黑我知道又是另外一隻了,到底有幾隻?上次小七被撕碎了喉嚨管倒在血泊中的景象還曆曆在目,讓我頭皮發麻直冒冷汗。這次隻有我一個人了,而且我是出來散步的,我過了一遍大腦就知道這次我不能跟他硬拚,我隻能逃跑。我拔腿扭頭就跑,生怕再晚一步就要命喪於此。
淒厲的叫聲響徹我的耳邊,我能感覺到它就盡在咫尺,而我不能硬拚,它又是一個飛身我趕緊躲避,這一次它的利爪撕裂了我的耳垂留下了促目驚心的血跡。我定住了,大腦飛速的轉動,不能跑,再跑我也跑不過一個獵豹般矯捷的身影。我沒有任何武器隻能智取。想到這裏,我飛身閃過灌木叢裏一動不動的定在了那裏,一隻手緊緊的按住了流血的地方,盡量恨不能讓自己連呼吸都沒有了聲音,事實上,在這隻詭異的黑貓靠近的時候我真屏住了呼吸。它離我越來越近了。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它黑的發亮的毛發,和銳利的爪牙。它越來越近了,到處嗅嗅。我知道我賭了一把,它果然是靠味道找到的我,而空洞的好像剛剛被剜下來的眼眶又一次的證明了它沒有眼睛珠子,它來隻是為了找回原本就屬於它的東西。
又是同樣的惡臭像是剛剛從那個像地獄一樣來的貓詭異的向我走來。這是腐肉的氣味,不知道這個地獄的怪物又屠殺了多少個人間的活物和生靈。它呲著牙走到我旁邊的時候我汗毛都豎起來了,而它的臉靠近我的臉它的呼吸夾雜著濕氣噴向我的臉,腥臭味讓我幾欲作嘔。我在算計著如果它張開血盆大口我又有幾分把握可以虎口脫生。我不能死,小七會瞧不起我的。這麼死了屍骨無存,我還有滿心的理想滿心的誌向,還有那麼多的謎底等著我去揭開。我還有那麼多事沒做。我知道,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活,而我,必須要活。莫名的我又重新的燃起了鬥誌,我看著它黝黑的皮毛離我不足半米的臉和頸。我在想徒手撕開這隻活獸的幾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