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夜玫瑰一下子噗嗤笑了起來,咯咯咯咯的,她實在沒想到一直說是趙倩的貼身保鏢的許言傅,居然是趙倩的男朋友。笑過之後,夜玫瑰揶揄道:“做保鏢都做到床上了,你還真有一套。”
話一說完,怒不可遏的許言傅根本不顧及對方是不是女人了,上去就是一拳。這一拳就好像是鋼鐵打在了肉上,咣當一下子,夜玫瑰整個人都險些飛了起來,鼻子怕是一定碎了,她的人也倒在床上,鼻血嘩啦啦的流。
這疼痛感可不是一般的強烈。
許言傅可從不會動手打女人,而且他覺得打女人的男人也不會是好東西。可眼前的夜玫瑰,他根本就不把她看做女人。這種惡人,根本就不配有男女之分。
鬼知道這個女人手上有多少條人命。
許言傅說什麼也要問出來到底是誰想對付趙倩,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沒等劇痛無比的夜玫瑰有別的什麼反應,許言傅過去一下子抓住夜玫瑰的頭發,直接就給她從床上拎了起來,丟到另外一張床上,咣咣就是兩腳,踹在夜玫瑰的肚子上,疼的夜玫瑰鬼哭狼嚎。
“是誰?”許言傅抓著夜玫瑰的脖子死死的摁在床上,紅著眼睛叱問道。
夜玫瑰疼的要死,可她內心的恐懼感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栽定了,她也很後悔剛才沒有聽野狼的勸告。夜玫瑰也瞬間明白了,長期以來自己過於的狂妄,狂妄到不可一世,不可一世到幾乎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幾乎認為天下就沒有自己對付不了的人。
可惜現在夜玫瑰認識的太晚了。
她已經被她的倨傲自大付出了代價。麵對許言傅莫名的強大,夜玫瑰這次徹底栽了。
也正是因為夜玫瑰知道自己栽定了,所以她反而不那麼怕了。作為K組織的成員,夜玫瑰知道,就算自己死,也絕對不能出賣雇主。就算出賣了雇主而沒有死掉,K組織的人也會千方百計的把自己折磨而死。那種折磨的死可以讓每個活人膽戰心驚,怕到心膽俱裂。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夜玫瑰反倒不在乎了。
夜玫瑰咧嘴一笑,鼻子裏的血流進了嘴裏,很大的血腥味讓她有點反胃,可她還是強迫自己要笑,而且還要笑的盡量充滿對許言傅的鄙夷。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夜玫瑰冷哼著說道。
許言傅怒火中燒,啊的一聲怒吼,上去對著夜玫瑰的臉就是一頓砸,夜玫瑰疼的啊啊的慘叫,也瞬間變的血肉模糊了。
許言傅還真的要瘋了似的,內心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掰開夜玫瑰的嘴巴,問出來到底幕後那個想要趙倩不好過的人是誰。許言傅甚至在抱怨,老天為什麼給了自己異能,卻不給自己讀心術的異能。憤怒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性。
還好有人及時趕來攔住了他。
當有人硬抱住許言傅把他從床邊拉開的時候,許言傅才恍然之間理智下來,他側目一看,抱住自己的人竟然是陳岩。
剛才的槍聲驚動了賓館,賓館立刻報警,而陳岩恰好在附近查案,於是趕緊過來,誰知道在這裏居然能遇到許言傅。
陳岩驚訝的望著許言傅,臉色很不好看,關切的問道:“小許,怎麼了這是?”
許言傅咬著牙沉聲說道:“這個女人是殺手,是來殺趙倩的!”
這話一出,不光陳岩吃了一驚,恰好也被站在門外的趙倩和許言傅宿舍的幾個朋友還有陳岩的一個同事聽到,一行人全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目光也齊刷刷的對準了趙倩。
一行人跟著陳岩到了警局,陳岩並沒有過多的追問許言傅到底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是殺手並且是來殺趙倩的,因為陳岩已經不止一次見識過了許言傅的直覺,而且每次許言傅也都說不出個來所以然來,陳岩也就不再多問了。
經過詳細的調查和對比之後,陳岩發現了夜玫瑰的真實身份,也為能夠機緣巧合的抓到一個國際的頂尖殺手而興奮。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麼?”在陳岩辦公室裏,陳岩紅光滿麵,喜形於色,眉飛色舞的說道:“她原名叫孫麗,外號叫夜玫瑰,是K組織裏赫赫有名的女殺手,也是國際範圍的頭號通緝犯。想不到居然在我的地界落網,哈哈,這下甘丹市可真的要露臉了。”
許言傅可不關心這夜玫瑰到底是什麼身份。
於是許言傅焦急的問道:“陳隊,那有沒有問出來她到底是被誰雇傭來的?”
陳岩臉色有些難看,很是為難的說道:“K組織的每個殺手任務失敗的話,都不會把雇主供出來,這也是K組織為什麼近些年來很有名的原因,幾乎全世界都有他們的雇主。小許,這次恐怕真的很難幫上你的忙了。”
許言傅豁然起身,沒好氣的說道:“不行,我再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