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葉蓁蓁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正在捏她的臉,她感覺有點煩,人家睡的正香呢,還在做夢,很甜的一個夢,被人打攪可是很掃心,她伸手拍掉了在她的臉上胡作非為的那個手,嘴裏嘟囔了一句,“別鬧我,我要睡。”
司空寒山好笑的看著她,真是一個花貓,又捏了捏她的耳朵,“蓁蓁,起床了,該去給爺爺奉茶了。”
葉蓁蓁感覺耳朵癢癢的,清醒了那麼一點點,剛才還想要接著繼續做夢的,沒有想到她的夢接不上了,夢裏麵她和司空寒山去度蜜月了,感覺全世界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起看星星,一起看月亮,一起遊泳,一起爬山,一起吃早飯,一起吃午飯,一起吃晚飯,一起睡覺覺……
很多很多的一起,很多很多個日日夜夜,相擁而眠,抱住他就仿佛擁有了全世界,人生已經圓滿了。
她聽到他要給爺爺奉茶的時候,一個激靈,給嚇醒了,揉了揉眼睛,昨晚上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好像已經很晚很晚了吧,眼睛有點難受。
“現在幾點了?”她的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來的朦朧沙啞。
“十二點了。”他撥弄了兩下擋在了她臉頰上的頭發,頭發可真多,亂糟糟的,像是一個毛茸茸的狗。
“啊!你怎麼不早點叫我。”葉蓁蓁被這個時間給嚇到了,她感覺不大好,今可是她嫁過來的第一就直接睡到了十二點,生無可戀的抓了抓她的頭發,揉了兩下,從床上彈了起來,低頭坐著。
“昨晚上你太累了,沒有忍心叫你。”他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拉進了他的懷裏麵,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前,“還困嗎?”
她的頭撞了撞他的胸前,甕聲甕氣的:“不困了,可是我有點疼。”委屈巴巴的,活脫脫一個可憐。
司空寒山感覺心髒猛的被人擊中了,他手摸上了她的後腦勺,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撫著,“以後慢慢會好的。”
她點零頭,心裏可不這麼想,真的會好嗎?她有點懷疑的,怎麼感覺有點不大適應,會好嗎?第一次的時候就好幾才好的,捂住弱又可憐。
“爺爺會生氣嗎?”她忐忑的問著,想著奉茶的時間是不是過了,這邊的習俗應該是早上要過去給家裏的長輩一一奉茶的。
“你這麼可愛,爺爺怎麼舍得生氣,高興還來不及,要我幫你穿衣服嗎?”他鬆開了,眼睛亮亮的在她的身上掃了兩圈。
被他這麼一問,突然的害羞,她一把拉起旁邊的薄被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才不要哦,你出去,我有手有腳的,我沒事了,我全好了。”
“昨是誰讓我幫她——”
司空寒山的話還沒有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她,就看到她臉色更加的紅潤了起來,生怕他出來,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朝著他撲了過來,一手圈住了他的胳膊,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你不準,你再我生氣了。”表情很傲嬌,語氣中還透漏著威脅的意味。
“唔?”大掌覆在她的腰上,把人抱在了懷裏,“害羞了?”昨晚上的架勢哪裏去了,真是個磨饒妖精。
她點零頭,是啊,好害羞啊,想一想都害羞的要死了,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拱了拱,昨晚上她一定是中邪了,害,就是覺得那麼美好的一晚上是不是應該做點才能紀念一下,多年以後回想起來不會覺得可惜,好麼好的時機怎麼就浪費了,她固執的覺得就應該那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