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笑容的上去打招呼。一個正在指揮的男子聽到我說話，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這裏施工呢，你有什麼事兒？”
“沒啥，我就是想打聽打聽，這裏幹嘛要弄這麼大個的一個警示牌啊，而且這警示牌……三十年？有點兒誇張了吧！”
山城的存在當然不隻是三十年，不過看這個廣告牌兒上的意思，對這個路段的統計至少從三十年之前就開始了。尤其是上麵因為車禍死亡的人數，幾乎能刺瞎24K鈦合金狗眼。
三十年，數百人，還都是死於交通事故？
沿著公路向遠處看看，這裏真不算什麼先要的地形，公路兩旁是歸攏得整整齊齊的田地。現在已經是初冬，地裏的莊稼都被收割的差不多了，隻能看到黑黝黝的土壤。偶爾在田埂等一些陰涼的地方，還能夠發現一些星星點點還沒有完全散開的積雪。整條公路雖然有一點兒小小的上下變化的坡度，但絕對不算危險。筆直的一條路向院方延展，視線所及中，並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轉彎之類的。按照警示牌上的通告，豈不是每年都有幾十人在這樣的一段道路上喪命？
為什麼會這樣，我也說不清楚。隻是能夠斷定真實情景絕對不是目前我看到的，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的樣子。幾乎可以斷定，這個事情中一定有鬼魅的影子在作祟。
“不誇張，一點兒都不誇張。這地方也邪門了，每年至少都會發生多次車禍，甚至有的年頭一個月中會接連發生好幾次。你也看到了，這就是一段普通的再普通不過，安全更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公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的車禍呢？嗬嗬，我們也想不明白，所以，上麵這才指示下來，讓我們在這裏弄個警示牌。別管有用沒用，總算是可以給經過這裏的司機師傅提個醒嘛！”
提個醒？給我提醒有個屁用啊，問題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家夥搗亂呀！
想到剛才常德盛的表現，如果都是如此，經過這裏的車輛整出幾場車禍來還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兒。剛才也就是我因為是司機中的菜鳥，所以當時的車速不算快。否則，就常德盛那個貿然的舉動，都能把我們連人帶車的送到路邊壕溝裏去。
替死鬼？！
熟悉的名字再一次從我的腦海中浮現。眼前這種情況，和我當初收服替死鬼的時候是多麼相似啊。都是在一段出車禍比平安駕駛的難度還要大很多的路麵上，竟然會接連發生關乎人命的大事情。除了替死鬼這個詞彙，我還想不出第二種解釋。
隻是心頭的疑問仍舊沒有因為看到廣告牌兒而解開。那就是假如真的有替死鬼在這裏抓人取代自己的位置，也很難逃過我的眼睛吧！
這樣想著，視線在常德盛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小譚，你，你幹嘛用這個眼神看著我啊，剛才剛才真的是我孟浪了，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我做了什麼。那一瞬間，腦海中仿佛上演了一段非常慘烈的電影片段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