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聽到可以治好重生,她就放心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站起來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們需要留在這裏一個月,我後麵有地方可以讓你們住著,你們是小夫妻?”柯杏林看出重生對無雙的特別留意,他的眼睛瞟向重生,重生暗中冷笑,並沒有說話,無雙還沒有來得及否認,白澤生已經開口,而柯杏林在白澤生張開嘴巴以前就舉手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是不是夫妻和我沒有關係,你們三個人在一起什麼關係也和我沒有關係。”
“這位大夫,我們是兄妹關係,來到京城就是為了兄弟的腿腳,我們是信得過你才來到這裏,你的酬金也不少。”白澤生趕緊解釋,他對柯杏林的說話很不滿意,在他看來,他和無雙看起才像是夫妻,他任何地方都比重生要優勝。
“行了,住不住,說一聲,要是住我就命人收拾房間,要是不住就說一聲。”柯杏林很不耐煩,他對白澤生不感興趣,無雙開口了,她才是做出決定那個人。
“可以,我們就住在這裏,我不住,他們住在這裏,白澤生,你留在這裏照顧重生, 我一個人進……辦事。”無雙做出決定,正好可以讓兩個人留在這裏,她一個人去進宮,這次進宮不是去遊山玩水,危險性極高,萬一被發現,甚至會被殺,她不想讓兩個人跟著自己冒險,正好有這件事,她就幹脆讓白澤生留下照顧重生就可以了。
重生和白澤生都知道無雙的打算,他們這次都是選擇了沉默,大家都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他們也知道,就算是反對,無雙也不會同意,他們心裏有自己的打算。
無雙把夥食費和住宿費交齊以後,柯杏林就命人去客棧把他們的行李取過來,無雙自己一個人回去客棧,她叮囑白澤生好好照顧重生,重生和白澤生心裏有不同的滋味。
回到客棧,已經是晚上了,無雙想到把重生和白澤生安置好,她的心裏放下一件心事,她對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堅定信心了,她拿出夢瑤給他的腰牌,要順利回宮,還要拿到一套宮女的衣服,她憑借記憶,把宮女的服飾畫下來,命小二拿去找到裁縫做衣服。
她給了重金,第二天小二就把衣服帶回,無雙叫了很多的吃食,關上門自己吃好喝好,然後再一直睡覺,睡到晚上才起來,再次吃飽,她等到子時來到,才離開客棧。
夜晚的京城有很多地方還是很熱鬧,喝酒取樂的人不少,無雙看著那些人,這處是京城很大的妓院,迎春樓,裏麵傳出的笑聲很遠很遠,無雙無意看了一眼,裏麵有幾個人似乎有點眼熟,她竭力回憶起,這幾個人在哪裏見過,她想了好久才記起。
這些人都是朝廷的要員,無雙記得他們的官職都不小,有事不做,就在這裏喝酒作樂,無雙起了好奇心,她悄然走過去,午夜時分的迎春樓還是燈火輝煌,她選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隱身在窗戶下,聽著裏麵的對話。
裏麵的大官說的對話,無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們,他們被餘袁所控製,心裏的抱負無法施展,隻能沉浸在溫柔鄉之中,躲避餘袁的控製和迫害。
“餘袁到底有什麼手段,還不是靠著榮雪公主,他們兩個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宮裏有榮雪公主做內應,外麵手裏握著兵符,餘袁想做什麼不行 ,可憐我們,居然要躲到這裏來避難,真是不知道什麼世道。”兵部尚書一口飲盡杯裏的酒,他的聲音和以前聽起來已經落魄滄桑,以前的兵部尚書,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如今隻會抱著半裸的妓女在喝酒。
“我們算是好的了,可憐的是皇上和文妃娘娘,他們被軟禁在彩霞宮,不能出去,餘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皇上和文妃娘娘下毒手,我們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這個才是最難受的。”禮部尚書親自為兵部尚書倒酒,兩個人舉起手中的杯子,碰杯又喝下。
無雙的心裏被塞進更加沉重的鉛塊,看來情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有嚴峻,自己的父皇和母妃的處境非常危險,這個餘袁竟然和榮雪公主勾結,她閉上眼睛,在記憶裏尋找榮雪公主的記憶,其實關於這個公主的記憶很容易尋找,她和無雙是同一年出生的。
她比無雙大了六個月,就是這三個月,孟啟國的災情更加嚴重,三個月大旱,一滴雨都沒有下過,三個月雨水滂沱,沒有一天是停下來,直到榮月公主出生以後,災情才有改善,從此風調雨順,孟啟國的農民迎來久違的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