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任沒有想到一覺醒來,自己成了太監,全身劇痛,無雙用火鉗在他的身上留下來印記,臉上還有身上都有了烙印,無雙命人用冷水潑醒梁任,梁任滿頭都是水,而冷水淋到他的臉上使他覺得更加痛了,他的眼眶高高腫起,整張臉都是腫脹的,勉強睜開一條縫視物。
“梁任,你說還是不說?”無雙心中並沒有很大希望,隻是想到能發泄一下心裏的怨憤,梁任就算不是餘袁的心腹也是他的得力幹將,要不然不會派他來監視自己,餘袁知道皇上對無雙的重視,也許他還打算在必要的時候用無雙來做棋子要挾皇上。
“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沒有了。”梁任想到自己就算邀功得到榮華富貴,自己變成了廢人,什麼心情都沒有,而身上的疼痛也使他沒有心思想到其他事情,隻想可以脫離無雙的魔爪。
“你還有很多,你在你府裏設置密房做什麼?”無雙知道梁任真的不知道毒藥為何,她決定放過第一個問題,問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梁任必須要回答。
就算梁任此刻的臉腫的像個豬頭,無雙還是看到他的眼珠子轉了好幾次,他沒有想到無雙竟然知道密房的存在,他在自己府邸的最深處打造了密房,裏麵在秘密煉製秘藥,用以控製周圍的官紳和生意人,使他們隻能依附梁任存在。
這個密房之前無雙並不知道,是錢展堂告訴無雙,梁任上任的第二天,就連續宴請全城的官紳和生意人三天,過了一個月以後,大家的身上出現了相同症狀的病症,在那個時候,大家才知道,自己在梁任的宴席上連續三天吃下了他藏在飲食裏的秘藥。
如果沒有梁任的解藥就會全身的肌膚潰爛而死,為了加強恐怖效果,梁任把吃了秘藥的狗送給每個中毒的人,讓他們見識到中毒而死的可怖,眾人見狀都隻能向梁任低頭,梁任從此成為城中的霸王,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錢展堂當時有事,派了管事前去,他覺得自己虧欠了管事的,收買了高手查探情況,得知梁任的府邸裏有密房,因為涉及到朝廷和餘袁,他沒有再查下去,他隻是一個生意人,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沒有能力和朝廷對抗,他隻能是忍住這道氣,遇到無雙,他當然不會錯過。
梁任沒有想到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他見到無雙銳利的眼神,他想避開,無雙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頭扭向自己,迫使對方和自己的眼睛相對:“梁任,你用秘藥來控製別人,這種居心叵測的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你不如自己試試。”
無雙的手伸向白澤生,在不久以前悄悄進來的白澤生拿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的正是梁任的迷藥,梁任被白澤生抓住下巴,撬開嘴巴,硬是被灌進了十幾顆的迷藥,梁任嚇到不住喘氣,一顆迷藥已經足以使人皮膚潰爛,兩顆迷藥就可以神誌不清,自己一下子吃了那麼多的迷藥,很快就可以不要命了。
“這是你的迷藥,你自己好好嚐嚐味道,你要是不說你知道的,我向你保證,你送給那些人的狗,就是你的下場!”無雙向白澤生點點頭,白澤生鬆開自己的手,梁任癱軟在地上,無力動彈,他的心防被徹底攻破,隻能對無雙說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據說在孟啟國的君主代代流傳下來有一個地圖,地圖上有千年寶藏,地點就在地圖縮寫的藏頭詩裏,主上(餘袁)想獲得孟啟國的寶藏,想要得到地圖,可是地圖已經不知所蹤,主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尋找寶藏,得到寶物。”
這是梁任所知道的內情,他畢竟不是餘袁身邊重要的人,充其量就是一個棋子,知道的不多也不出奇,無雙終於知道餘袁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父皇和母妃置之死地又沒有立即害死,他還需要從父皇那裏知道地圖的下落,自己的父皇還有利用價值。
想到自己的親人還在餘袁的控製下,無雙忍不住一手扇在梁任的臉上,梁任痛到昏倒過去,無雙還不解氣,在他的身上又狠狠地踩了幾腳。
“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還有什麼不滿足?”一旁的白澤生忍不住問道,他覺得餘袁已經夠風光的了,他忍受失去親人的痛苦,認為隻要全家團聚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氣,他對金錢和權力沒有向往,這些,使他失去了親人。
“你不知道,這些東西會使人上癮,有了一文錢,就想要兩文錢,有了兩文錢,就想要一兩銀子,餘袁的野心,誰也猜不到邊際在哪裏,梁任講的,或者隻是表麵。”無雙冷靜下來,她感覺到要抗衡餘袁,救出自己的親人,隻能是加快實行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