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偷什麼東西,你有什麼東西給我偷,我不過是在給你放點東西。”無雙心虛地激烈反應,她不敢看向重生,本來以為重生已經睡著了,他竟然還沒有睡覺,還如此驚覺,聽到一點的聲音就立即做出反應。
“這是什麼?”重生見到無雙放在地上的紙條,在無雙搶回以前就拿在手裏,打開裏麵是簡單的一行字:你的未婚妻牡丹在百花樓。
重生心裏一動,無雙果然知道牡丹的存在,還願意告訴自己,他的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火,無雙還是低著頭,不願意和他對視,她的鼻子在噴氣,想不到被重生逮個正著,損算是自己倒黴,她準備走掉,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眼前的局麵,重生看到這個消息,應該很高興,自己不想看到他因此高興的樣子。
“等等!”重生看不到無雙的表情,他伸手拉住無雙的手腕,帶著無雙往外走,他根本沒有理會無雙的叫喚,無雙擔心別人聽到,不管大聲叫喚,隻能壓低聲音想掙脫重生的手,無奈還是不能,她隻能跟著重生的腳步,小步跟著他往外走。
重生把無雙帶到莫家村的後山的一個小山坡,晚風蕭蕭,吹起兩個人的衣衫,無雙覺得發冷,她把外衣脫了,隻穿著中衣,她轉頭就想走,一件外衫從天而降,罩在她的頭上,是重生的外衫,無雙想拋掉外衫,他的身形更快,瞬間攔在她的麵前,外衫完美地穿在身上。
無雙的眼前一花,一頭撞入重生的懷裏,她的鼻子碰到重生的心口, 鼻尖生疼, 她一拳打在重生的肩膀,一股應力把她反彈出去,無雙還是眼前一花,重生已經把她牢牢抱住,她伏在重生的懷裏,感覺到的不是溫馨甜蜜,而是——驚慌。
“怎麼了?”重生久久都沒有聽到無雙說話,無雙伏在他的懷裏,似乎在瑟瑟發抖,他出言問道,他的外衫已經穿在無雙的身上,無雙不應該再感覺到寒冷才是。
無雙趁著這個機會,稍微掙脫重生的擁抱,又是一拳打在重生的肩膀,同樣的應力再次生出,無雙這次就算沒有重生的保護也沒有反彈出去,她定定看著重生,重生被她看到心裏不淡定了,他還想再問,無雙忽然附身下去,在他的靴子裏伸手進去,拔出一把小小的匕首。
“你不是重生!”無雙話音未落,手裏的匕首就對著重生的腹部刺去,她沒有任何章法,就是雙手握住匕首對著重生刺去,就是一股莽撞的樣子,重生大驚,他做出本能的反應,手腕翻轉,手指扭動,轉手握住無雙的手腕,握住無雙的手腕的脈門,匕首應聲落地。
重生看著無雙,無雙掙脫他的手,從地上撿起那個匕首,她的手指拂過匕首的刀鋒,上麵刻著幾個小小的字,她借著淡淡的月光,看清了上麵的字。
“你不是重生,你是赫連玨!”無雙說出了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事,她倒退幾步,震驚地看著重生,重生的匕首被撥出,無雙對他試探了兩次,都是生出相同的應力,這種舉動以前的無雙也曾經對他做過,是無雙發脾氣的時候最愛做的事,無雙很熟悉。
還有個匕首,上麵刻著赫連家的徽章,這個不會有錯,而赫連玨作為一個武將,他會在靴子裏藏匕首,這些特征加起來,無雙認定眼前這個人,不是重生,而是她熟悉的赫連玨,但是,赫連玨不是死了嗎?當初的無雙是親眼看著赫連玨下葬,他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赫連玨,也是重生。”重生見到瞞不過去,他也不想再隱瞞。
無雙沉浸在知道這個事實的震驚裏,她可以穿越到無雙的身上,赫連玨也完全可以魂穿到重生身上,無雙難以接受的是,如果重生是赫連玨,她和所謂的丈夫相處了多時,自己還喜歡上了這個人,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年我被你一劍殺了,昏過去以後再醒來就附身在這個書生身上,這個書生重病身亡,他死的時候和我死的時辰一致,我的魂魄穿越到了這個人的身上,我就是重生也是赫連玨,我的武功也一並帶到了這個人的身上,孟啟無雙。”
重生把這個名字連名帶姓說出來,無雙抬頭望著重生,心裏不知道是何滋味,如果他是赫連玨,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殺死的人卻一直活在自己的身邊。
“我知道這個事情擱在誰身上都難以置信,你要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