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回身瞪著汪書,他的膽子也真是很大,巡視的官位是比都司要高,但是無雙都不會放在眼內,她眯著眼眸,冷冷地瞧著汪書。
“要不然,你過來!”汪書對著無雙露出淫笑。
無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幾個男人對著自己圍剿過來,兩個男人分別對著無雙伸出手,無雙一動不動,她等著如塵動手,如果這些男人碰到自己一下,就是如塵的失職,如塵就要受到重罰,眼看這些男人的手就要碰到無雙,一隻手從無雙伸手穿出,揮手橫掃,那些男人全部被看不見的掌力推到飛出去,全部摔在地上。
汪書目瞪口呆,自己的手下都是自己請回來的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瞪大眼睛,手再一揮,站在後麵的人,立即蜂擁而上,無雙嗅到身後這個人不是如塵,而是白澤生,他見到汪書竟然又命手下的人對著無雙包圍過來。
白澤生一出手,剩下幾個男人全部被打到趴在地上,汪書才知道自己請的都是假冒的高手,這些人裏麵,根本就沒有多少個高手。
“你是不是想和他們一個樣?”無雙徑直走到汪書麵前,翹著雙手,用眼角睨視這個混蛋,長得一副好皮囊,可惜這個皮囊裝著的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惡心的內裏,汪書嚇到從椅子裏站起來,他還沒有來得及站穩,白澤生把他的椅子用腳踢開,椅子往前飛去,正好撞到他膝蓋後麵,汪書頓時往前撲倒,正好倒在無雙腳下,頭朝下趴在無雙眼前。
那些被白澤生打倒在地的打手全部都被白澤生的掌力震得肋骨盡斷,躺在地上不斷地呻吟,聲音淒慘,汪書從泥土裏抬起頭,正想掙紮著起來,白澤生反手一掌,把他剛才坐的椅子反手一掌壓在汪書身上,汪書不得起身。
汪書四肢在地上不停地劃動,正掙紮出來,無奈白澤生一腳踩在椅子上,汪書根本就動不了,他隻能不斷地開口向無雙求饒:“小姑娘,我也是隨便說說笑話,不是真的要把你帶回去,我家裏的丫鬟多到不得了,怎麼會對你下手,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要你的命,你也給我?”無雙嘴角掀起,給這個人一個絕冷的笑。
汪書頓時愣住了,過一會才抬頭也是瞪著無雙:“想不到你這個小丫鬟長得這麼好看,心腸這麼歹毒,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開口就是要我的命,我都說了,適才是在開玩笑,你想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給你,你怎麼還如此惡毒,不要忘了,我是皇上欽定的巡使,如果我有什麼好歹,你們還有都司府,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無雙覺得真的太好笑,這個汪書,居然以為自己是巡使自己就要害怕他,他真的是天真。
汪書見到無雙沒有說話,他隻能繼續說下去:“珍娘不過就是嫁了一個都司,這種官職和我的巡使比起來根本就是不足一提,我就算當場把他殺了,皇上也不會追究我的責任,你這會子如此對待我,一定有人不會放過你,你趕緊把我放了,我會給你想要的……金銀珠寶,榮華富貴,要是你不識趣,我有點損傷,都不會放過你。”
無雙翹著雙手,心裏在衡量要如何對這個無恥的人下手,他的身份確實特殊,隻是她安插在朝廷的內線,一直都沒有消息傳來,顯然這次這個汪書是應該微服私訪才對,可惜他這個人喜歡張揚,自己暴露了身份,壞了餘袁的壞事,無雙卻也暫時不想打草驚蛇。
“我放你走,你的東西,我看不上,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敢來打擾我的主子,你就等著看是誰,吃不了兜著走。”無雙冷笑,對白澤生搖搖頭,白澤生鬆開踩住椅子的腳,再走到無雙的身邊,無雙故意用腳踢起一地的塵土,汪書頓時眼睛鼻子嘴巴一起進沙子,嗆到不住地咳嗽。
無雙和白澤生回去就關上大門,無雙立即問白澤生:“怎麼是你,如塵在哪裏?”按照規矩,這算是無塵失職,她沒有履行保護無雙的責任。
“要是有人出手,如塵是不會出手的,畢竟她的身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就在你的身邊,我還有這份自信可以保護你。”白澤生對無雙笑笑,他希望可以加強在無雙身邊的存在感,無雙也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舉動也是為了自己著想,如塵最好可以盡量減少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