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荔婉宮。”慕容卿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然穿過銅山的礦道,來到了荔婉宮的後麵,他非常熟悉這裏,但是整個荔婉宮都是他親自設計裏麵的裝飾,裏麵都是精致美麗的牡丹花圖案,寓意梅婉婉是花中之王,顏色混合了金屬,就算過去多年,依然鮮豔。
“走吧,沒有時間在這裏懷舊。”無雙見到慕容卿似乎有停在這裏懷舊的意思,她不想失去那個人的蹤影,立即抓住慕容卿的手往前走,慕容卿很熟悉這裏的情況,帶著無雙無聲地跟著那個人,兩個人都看出了,那個人是一個男人,他的背影挺拔修長。
“婉婉!”男子對著背對他的女子輕聲叫道,女子身穿華貴的綢緞錦衣,背麵繡著次第開放的牡丹花,整個大荔國皇宮,隻有一個人能穿牡丹圖案的衣裳,梅婉婉,男人口中的稱呼也印證了慕容卿的猜測,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定定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軒哥,你來了,我可等你很久了。”梅婉婉轉身溫婉地望著男人,眼波流轉神態溫柔,整個人撲過去,攬住男人的腰身,臉貼在男人的胸前,這是慕容卿從來沒有見過更加沒有享受過的溫情,梅婉婉向來都是對他冷言冷語。
“我也是處理好銅礦那邊的事就趕緊過來,我們一個月見五次麵,上次才不過是三天前,你就如此想我,真是心疼死我了。”男人也是緊緊抱著梅婉婉,兩個人的姿勢仿佛從來就是貼在一起,兩個人如同一株樹站在那裏,無雙要用盡全力才拉住慕容卿沒有衝上去。
“就算是三個時辰我都受不了,你不知道,那個慕容卿弄了一個祈國公主在宮裏,我不喜歡慕容卿,可是我不能失去皇後的位置,要是失去皇後的位置,你和爹爹就危險了。”梅婉婉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慕容卿的頭上,為何失去後位就危險?
“我也知道,辛苦委屈你了,幸好慕容卿是一個君子,不會對你用強,不然以後我不會放過他。”男子一邊親吻梅婉婉的頭發,一邊輕聲對梅婉婉說道,無雙稍微調轉角度,發現這個男子的手指修長布滿傷痕,是那種刮傷的傷痕,這個男子應該是經常幹活那種人。
“他就算想也沒有能力,我爹把那種藥給了我,我命人在他的飲食裏每天都下一點,他那種想法就會一天天減少,就算想碰我,也沒有能力了,你和我爹辦的事怎麼樣了?”梅婉婉的話使無雙和慕容卿都是大吃一驚,梅婉婉居然給慕容卿下藥,看來還是慢性毒藥。
“很快辦好了,你爹也真是厲害,想到利用銅礦的掩飾來做煉鐵做兵器,那些兵器,還經過三個月就可以完全鍛造成功,等到成功,我們就可以舉兵了,到時候,慕容卿這個皇位就坐不穩了,他就等著成為階下囚,他這個皇帝,做到頭了。”
男子發出刺耳的大笑,根本就不會顧忌外麵是否有人聽到,這裏是梅婉婉的寢室,男子經過密道來到這裏,顯然不是短時間的事,他們已經相會了很多次,也相會很久了,而慕容卿一直被蒙在鼓裏,什麼都不知道,這裏的宮女都是梅婉婉的人。
“告訴我爹,也不要做得太狠,往後等你登基做了皇上,還要用的。”梅婉婉一邊說一邊把男子拉向自己的床邊,在走動的同時,她身上的衣裳也是一件一件地往下脫,她脫完自己身上的衣裳,還接著幫男子脫掉衣裳,無雙見到男子的脖子後麵有一個狼狗的標誌,張牙咧嘴,露出尖利的牙齒,男子嘴裏發出淫笑,一手就抱住梅婉婉,把她丟在床上。
梅婉婉的笑聲更加大聲,她雙腳把男子牢牢夾住,把男子拉向自己:“我爹隻有我一個女兒,將來的皇位一定是你繼承,就算不是你繼承,也是我們的孩子繼承,你不能對不起我,我為了你,連慕容卿都不要,你最好給我記著。”
“當然,我知道你的心裏隻有我,要不然也不會折磨慕容卿這麼多年,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趕緊的,辦完事我還要回去,你爹不是省油的燈,他交代我要看好那個煉鐵的時辰,要是有點錯了,兵器做不出來,就麻煩了,趕緊的。”
男子迫不及待,把梅婉婉壓在身下,兩個人發出極為難聽的曖昧的聲音,無雙雖然和重生早就經曆了男女之事,但是梅婉婉和這個軒哥簡直就是要把男女之事發揮到極致,她叫的聲音很有層次,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感覺,無雙看不出這個平日對慕容卿如此冷淡的人,居然還有如此激情的時候,她聽到麵紅,轉身看到慕容卿依然是定定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