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去簡柔的住處?
蔣勉聽到費北山突然這麼說,很是愕然。
“他們母子倆住的地方不是讓你去安排的嗎?你應該能找到吧?”
費北山見蔣勉一直沒有回應,又是很認真的說了一遍。
直到這時,蔣勉才意識到,費北山真不是隨口一說。
可是他若在平日,不論什麼情況都可以去,可偏偏今天……
“費總,我們和榮美高集團的合約是用了八個月好不容易才拿下來,這是這些年來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合作。再說今天見的還是榮美高的CEO……”
蔣勉猶豫了片刻,還是皺起了眉頭,想要規勸費北山現在還是早些到達。
雖然費北山如今風光無限,可和別人好幾代人打下江山,家產不可估值的富豪來說,還是很渺小。
這次能達成合作,費北山也是花了無數心思的。
“你也說了八個月,這個八個月咱們裝孫子也裝夠了。再說,那許縉驍是為了和我們合作才來的嗎?你別跟我說不知道,他身邊的小看護好像逃了,說是跑到了虞城。”
費北山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玩味。
費北山原是看不上這些從小被家族嗬護著長大的人,如若沒了家族的庇佑,那些人成功的又有多少?
可是許縉驍這人卻讓他改變了看法。
許縉驍自小就是家族培養的繼承人,可是五年前的一場車禍讓他成了植物人,驟然許家翻天覆地,許縉驍這一脈被打壓,徹底邊緣化。
但也就在許家因財產分割問題分崩離析,快成為別人嘴下的肥肉時,許縉驍竟是突然醒了,不過半年時間,他便又重回了許家繼承人的位置,扭轉了局麵。
“這事也是傳言,真假也不知。”
蔣勉聽費北山這麼說,也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許縉驍為了女人拋開公司,尋來了虞城,這兩天這事兒傳得沸沸揚揚的。
之前,為了合作,費北山還特地找人調查過,說是許縉驍身邊的確有一個女人,還是他昏迷時一直照顧他的小看護,但具體如何,怎麼也查不到了。
“不管真假,去簡柔的住處看看。”
費北山也不是要在背後議論八卦的人,最終的目的還是要轉回這個。
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還是固執的說道。
蔣勉聽罷,哪還有什麼辦法?
費北山這人想要做什麼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向來的規勸,也都是做無用功。
最後,蔣勉方向一變,約莫半小時後到了簡柔的住處。
這樣的老破小,也是出於城中,拆遷困難的地方,雖然位置不錯,可環境實在太差。
昨晚下了一場大雨,坑坑窪窪的地麵上還有不少的積水。
費北山嫌棄地躲開這些小坑,不滿的低聲說道:“我讓你安排,你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地兒?”
蔣勉一聽他這麼說,連喊冤枉:“簡柔兩母子拮據,就這裏的房子他們租下來都很難,我要真安排個好的,反倒讓她懷疑。就這兒少一些租金,讓鄰居多照看點,反倒容易。”
這麼說,也是有道理。
費北山聽著,想了想,那過段時間再安排好了。
費北山自從發跡後就和這種地方徹底絕緣了,真要去,也是買地拆遷的時候。
沿著老街,他們找了找,還是在街尾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托兒所。
現在的簡柔還沒辦法把周安安送去幼兒園,所以上班時她就把孩子放這兒。
之前蔣勉也是特地留意了,所以能和費北山找到這兒。
如果簡柔沒有生病暈倒,她這個時候也該來等著接孩子,蔣勉也是走到這兒,終於明白費北山為什麼非得來了。
“我剛剛看到街那頭有賣油餅還是包子什麼的,你給我買點兒來。”
費北山為了送簡柔去醫院,中午也沒來得及吃飯,他平時也習慣了,忙的時候就餓著。
隻是過來的時候,街上飄著食物的香味兒,他也就忍不住了。
蔣勉聽罷,道了聲好後忙是去買。
瞬時,就剩費北山一人留這兒,他聽著托兒所裏小孩子天真可愛的說笑聲,突然的還有些不適應。
還差幾分鍾到兩點,沒等一會兒的費北山便看到有人牽著周安安出來了。
費北山那時在醫院見著小人兒的時候,他還病懨懨的,看著很是清瘦。
如今見了竟是發覺小家夥長胖了不少,肉呼呼的模樣,倒是挺招人喜歡,特別是周安安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像極了簡柔。
“小家夥,還記得我嗎?。”
費北山看著周安安還沒出來就急切地找著簡柔,輕笑了一聲,趕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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