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費北山的豪宅,簡柔仍是拘謹。
費北山卻沒管她,直接抱著周安安回了房間。
他將周安安安置好後出來時,簡柔仍是站在客廳。
她看到他,縈繞在她眉眼間的顧慮和擔憂久久不散,費北山瞧著也是無奈。
過往他見過的女人不拚命往他身上湊就不錯了,哪裏還會怕他幫助太多?
可是,他想想,也就是如簡柔這般的女人才會讓他覺得不同吧?
“你先坐,我去拿點兒東西。”
費北山衝她擺擺手,隨之便轉身進了書房。
其實,要讓費北山拿出理由對他而言是個挺艱難的事情的。
隻是,他若直接說我就是饞你,估計簡柔會立刻不管不顧的逃跑吧!
半晌後,費北山拿著從保險櫃裏取出的一隻黑漆漆的木匣,跟著緩步到了客廳。
此時,夜色深沉,靜寂如水。
從高聳的樓望出去,一切都很虛幻似的。
這會兒在一片安靜中簡柔正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象發愣,她此時眉目沉靜,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當她聽到腳步聲,瞬時轉頭,看向了費北山。
片刻後,在她的注視下費北山來到了她的對麵坐下。
不過,似乎即將說的他需要很大的勇氣,剛坐下,他竟是難得的有些局促,趕忙的又站了起來:“容許我喝點酒,要不然不自在。”
他說著,來到了酒櫃,在烈酒處猶豫後,最後還是選擇了紅酒。
腥紅的液體在高腳杯裏暈開,在暖色的光裏有了別樣的光澤。
簡柔就看著費北山倒了一杯後仰頭飲盡,過會兒還覺得不夠,又倒了一杯。
見狀,簡柔憂心的皺眉,她的手微微抬起,想要讓費北山少喝一點,但是還未等她開口,費北山又是一杯飲盡。
如此,費北山好似才覺得滿意,終是放下酒杯,直麵簡柔。
“你不是一直好奇,為什麼明明無緣無故,從第一次見麵後我就對你很不一樣嗎?”
費北山說著,眉目清冷,他一雙狹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簡柔,他的眼如墨,簡柔怯生生的亦是望著他,可是好半晌,她也瞧不清他眼底到底是有著怎樣的情緒。
“沒錯,也許你隱隱猜出來了,我的確對你有一些好感。不過這無關感情,隻是男女之間,所謂的欲望。這些年你也遇到不少這種事情,男人的確都挺混蛋的,見著絕色佳人,再是不配也想上去啃一啃。”
費北山一邊說著,長臂一伸,已經將手靠在了沙發上,他帶著桀驁,許是有酒精作祟,他的眼神竟是染上了一抹渴望。
這是令簡柔害怕的目光,不由的她往後靠了靠,放在膝頭的雙手捏得更緊。
好在費北山也不過是說說,轉而就讓簡柔將他放在桌上的黑色木匣打開。
“答案在裏頭,你打開吧!”
讓她打開?
簡柔有些遲疑,隻是費北山用眼神鼓勵她,讓她自己去發現那所謂的‘真相’。
最終,簡柔便在他的鼓動下,伸手拿起後慢慢的打開。
木匣裏並沒有太多的東西,入目便是一塊成色不錯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