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簡柔看著靠在沙發上看起來已經睡過去的費北山,頓時無措起來。
雖然她已經結了婚,可是跟周強的相處從來都是保持著距離,要麼就是自個兒被打,瑟瑟躲藏。
過去就算周強喝醉的回來,她也是不管的。
所以此時,雖然周安安都這麼大了,她還是頭一次要幫著照顧喝醉酒的男人。
蔣勉一溜煙兒的走了,都沒有一個人來幫幫的簡柔這時犯起了難。
不過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上前,試探著碰了碰費北山。
“費先生,你還好嗎?能不能試著站起來?”
她試探的詢問,而費北山給她的回應隻有無盡的沉默。
無奈,簡柔也隻得咬著牙,彎著腰過去想要攙扶著費北山起來。
費北山的身形很高大,簡柔是真的沒辦法扶他起來,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還瞧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費北山當簡柔過去時,他竟然配合的緩緩站了起來。
然後在被簡柔帶去臥室的時候,竟是也很輕鬆。
不免,簡柔還是有些懷疑了:“費先生,你是醒著的嗎?”
她偏頭看著身邊滿身酒氣的費北山,然後依舊得不到回應。
跟著,費北山的頭竟是在此刻突然靠了過來,片刻間兩個人就已經很貼近了。
這個過程簡柔一直試著能保持好距離,避免太過親近,可是現在費北山已然貼了過來。
午夜時分,四周都靜悄悄的,屋子裏的等也被簡柔調暗了,在昏黃暖色的光裏,兩個人這般的模樣,讓簡柔實在難受。
並且,費北山溫熱的呼吸輕輕的擦著簡柔的脖頸處,令她有些癢,亦是讓她瞬時通紅了臉。
“費先生,你醒醒好不好?你這樣,我沒辦法……”
那呼吸令她發癢,甚至引得她一陣戰栗,連耳根都滾燙的簡柔不得不帶了些求人的意味同費北山說道。
不覺間,她因害怕,嗓音都微顫。
隻是麵對這些,費北山仍舊睡得很沉,看起來是真的不省人事。
無奈,簡柔隻得強忍著,她咬緊牙關,想著隻要能將費北山好好的扶到房間裏就好。
但哪知,待他們才到臥室,簡柔以為總算能結束時。
一直一動不動的費北山居然半夢半醒的睜開了眼睛,繼而他抬眼,醉眼惺忪的看了看簡柔,嗓音磁性喑啞地說道:“你是誰?”
頓時,簡柔以為能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麵,她欣喜的回應道:“費先生,我是簡柔。你要不要到床上去?一會兒我給你衝一杯蜂蜜水,你……”
隻是,沒等簡柔把話說完,費北山卻低聲笑了笑:“床上?好啊……”
他說完,都未等簡柔反應,一個轉身,身材高大的他就已然帶著簡柔雙雙跌進了鋪著黑灰色床單的柔軟大床上。
“費先生,你……”
簡柔嚇得驚叫出聲,可沒讓她爬起,費北山長臂一伸便是把她緊緊的按住了。
“是誰讓你來照顧我的?”
已經眯著眼睛的費北山懶懶的說著,繼而另一手慢慢的開始解襯衫的紐扣:“簡柔呢?你去喊簡柔,我不要你照顧。”
“費先生,我就是簡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