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歎完畢,顏贏捏捏愛妻的絕美的小臉,滑不溜丟,愛不釋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這件事暫時放下,等會再說。”
輕而易舉的抱起她並沒怎麼加重的身子,大踏步來到床前,溫柔放下,再近似於粗暴的扯去她裙上的暗扣。
這個過渡,是不是跳躍的太快了些。
剛剛他們還在聊的話題和現在要進行的動作,根本就搭不上邊嘛。
被顏贏的熱吻親的身子火熱,若若一邊極力推舉,一邊抑製著呼吸大叫,“陛下,白日宣淫是不對的,若若不要做禍亂君王的妖姬。喂,你不要親那裏”
旖旎好聽的聲音轉弱,顯然某人是在極力壓抑,紅鸞帳內春意足,管他白天還是黑夜,隻要彼此心意相通,每時每刻都會變成互訴衷腸的最佳時機。
一覺醒來,身畔空落落,若若用被子護住前胸,揉著眼坐起身,尋找顏贏的身影。
“晚膳一準備好,你就曉得張眼睛,若若真是好福氣。”顏贏從外邊走進來,收拾的整整齊齊,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地。
真是不公平,明明操勞的人是他,為什麼最後累癱的人卻換成了她。
基本原則
這種尷尬的場景,實在沒有臉讓守在門外的嵐秋和福音進來幫忙穿衣,昨天才送來的嶄新衣服變成了碎片灑在床上地下,天知道顏贏究竟用了多少力氣。
她哀怨的瞪著,無言訴說著埋怨。
再這樣下去,她每年要向內務府領多少布料來裁製新衣呐。
本來想以身作則,恪儉節約,作為宮妃的表率。
現在看來,怕是要被當成恃寵而驕的表率而被人鄙視了。
她又不能出去解釋說,顏贏一衝動就要喜歡撕碎人家衣服的癖好。
“晚膳很豐盛呢,都是若若最喜歡吃的,我們快去吧。”
“沒什麼胃口。”剛睡醒了不那麼想吃東西,身體軟綿綿的疲倦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可是心頭卻出乎意料的安寧,這樣祥和的幸福,在宮外一路飄灑到宮內,無論顏贏身上是否穿著那件象征了無上權勢的龍袍,他帶給她的感覺,從沒有改變。
落座在若若身旁,顏贏將手指放在她的頭頂,輕重有度的按壓著,“你不是想把譚貴妃送出宮嘛,這件事我想了想,你去做,著實不大合適,若若,在不散盡六宮的情況下,我希望你和孩子能有個相對安逸舒適的環境,這是做每件事之前最基本的原則。”
孤身生活
若若想要說什麼,卻先一步被顏贏掩住了唇,讓她無法插言打斷思路,“如果是你所願,她的事就交給我來辦吧,總會尋到個辦法,讓她能堂堂正正的走出皇宮,在皇城外過上安全無虞的生活。雖然燕國的後宮被你稱之為牢籠,可不得不說,這座牢籠是衣食無憂,風雨不侵。”
脫離這裏很難,但是一個女子孤身生活,怕是更難。
要知道,她離開皇宮,就等於是與父母家人徹底脫離了關係,從此譚貴妃的身份再不屬於她,她必須一切都靠自己。
若若聽明白了顏贏話外的意思,沉默半晌,點點頭。
默認了他的決定。
在宮裏,她還可以處理。但是到了宮外,她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反正現在顏贏已經答應了,她也就偷懶的把事情都交給他,相信他的夫君一定可以給她個滿意的答複。
“若若,還有一件事。”忽然壓低了聲音,顏贏警覺的確定四周沒人後,才在她耳畔輕聲道,“二叔來找我,說是原鴻正式送來了聘禮,要我幫暖暖指婚呢。”
“這是好事呀。”若若來了精神。
忽然想到和譚貴妃聊天整個下午,都沒瞧見暖暖來找她,本想請她過來一起用晚膳,被顏贏一‘攪和’,什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