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為什麼他越這麼說,她反而越覺得害怕呢。
雲焰究竟是想做什麼?
皇上和娘娘現在都不在宮中,後宮之內不是宮娥太監,就是不受待機的宮妃娘娘,有什麼東西足以吸引他在深夜來冒險,難道是。女人?
越瞅越像呐。
雲焰好歹也是和七爺同一時代的人物,外表看不出真實年紀是住在荒宅內的一家人的特點之一,可這根本不能掩飾他是個成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男人。
別人都娶妻生子,七爺甚至馬上就要有皇孫了,雲焰卻還是孤身一人,這難道不值得人去懷疑嗎?
金屋藏嬌
答案一定就在皇宮之內。
好哇,金屋藏嬌,藏到了陛下的‘後院’裏,這下可逮到這壞小子的把柄了。
娃娃竊笑不已,決心瞪大眼睛把雲焰的罪證都記下來,回頭一狀告到皇上那裏,讓他知道小女子也照樣有辦法整到他天翻地覆,是他先來惹她的,哼,就等著被報複的抱頭鼠竄吧。
一不小心,奸笑出聲,惹的雲焰頻頻將視線掃過來。
就這樣各懷心思,從高大的圍牆翻進去,一路行的都是人跡罕至的偏僻角落,有幾次與侍衛狹路相逢,也被技巧的避過,這雲焰,是深知宮內的部署,和各部換崗的時間,分寸掌握的剛剛好。
看似簡單,實際上想要做到這一切,不知要花費多久時間先去做準備,橫看豎看雲焰都不像是有耐心去踩點的類型,那就隻有一個解釋,宮中定是有人接應,早一步的把消息傳出來,讓他能輕而易舉的潛進去而不被人發現。
按照這個邏輯推演下去,宮裏負責接應的也是不容輕忽的狠角色,透過層層守衛,把消息送到雲焰手中,還精準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
簡直太恐怖了。
真的會有這種人存在嗎?
娃娃收回發散的思緒,默默跟在雲焰身後,再瞧見他笑嘻嘻的麵孔,已經不複最初的情緒。
她現在是內侍營首屈一指的侍衛娃娃,冷麵冷血,絕對以皇室利益為重,不論麵前的人是誰,隻要危及了她心中的底線,一樣要當場敵人來看待。
隻是現在還不清楚雲焰的真實目的,她隻能默默監視,也許下一個轉彎,就是她動手的時刻。
剛剛他們還在一起喝酒吃肉,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拳腳以對,無奈的望天搖頭,世界上果真是沒有絕對的朋友。
果然有奸情
繞來繞去,繞來繞去。
娃娃開始犯迷糊。
皇宮很大,她知道;畢竟也在其中值守過好一段時日,大概的方位還是能摸的準確。
可雲焰選的路,她卻根本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止是沒來過,更是沒有聽說過。
不等她發問出聲,二人已在一處黑壓壓的房舍邊停住,雲焰扯住娃娃,閃身躲在一棵古樹之下,借由細密枝幹籠罩的陰影,藏住身形。
“怎麼不走了?”
食指放在唇邊噓了聲,雲焰撓撓頭,露出傻兮兮的表情,“娃娃,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一個女人,該怎麼去哄呀?”
娃娃的心中有個聲音在狂叫。
可表麵上,還是要不動聲色,免得打草驚蛇。
“女人也是人,再生氣也總有辦法疏解,去說些甜言蜜語,送點稱心的小禮物,再做幾件讓她感動的事,很快就會烏雲轉晴,煙消雲散。”娃娃的經驗大多來自於皇上和娘娘,平素裏這種場麵可沒少偷看,她自認為算是半個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