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解釋那麼多扇窗子,雲焰就偏偏尋了一扇娃娃會跳的來站呢。
“你是故意的。”瞪了一眼笑不攏嘴的顏贏,若若嚴肅的哀悼了幾個呼吸,也忍不住笑開了顏。
顏贏無辜的眨眨眼,“我警告了娃娃兩次,焰寶寶就在門外,難倒窗子就不是門外了嗎?是她自己聽不懂的嘛。”與他半點幹係都無。
有這麼警告的麼?
要是他不說話還好。
這樣提醒娃娃反而會毛躁的去想捷徑。
“再說,焰寶寶在門外守著呢,走門走窗戶意義都不大,反正羊的命運就是被惡狼撲,躲不過的。”
繼續風涼,當成笑話美美的講給未出世的孩兒聽,希望她一出生就含著笑容,並能快樂到老。
這事兒辯不清楚,意義也不是很大,若若除了替娃娃祈禱之外,其實心裏也蠻看好這一對。
正如娘親所說,嫁個老公比老婆年長,未必不是好事呢。
又和譚貴妃搭上了
後宮之中,有什麼東西在改變。
無聲無息,潛移默化,待眾人發覺,事情就已經駛入了正軌,再無反轉的餘地。
溫貴妃回宮了,卻搬離了剛死了十幾個宮人的長公主府,而住進了緊挨著幕霞宮的長樂宮,與譚貴妃比鄰而居。
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預示,是好是壞,暫時看不清楚,眾宮娘娘皆處於觀望狀態,皇帝的這道聖旨,要用時間來咂摸出真正的含義。
很快,宮妃們發現,日冕帝不再如過去般出入溫貴妃的寢宮,他每日早朝後,直接返回禦書房處理公務,然後獨居在勤政殿,就連溫貴妃也不允許再進入了。
兩人鬧脾氣了嗎?
在溫貴妃離開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暫時還沒有人知道。
另一個值得關注的現象就是幕霞宮的那個又膽小又怯懦又沒家族勢力蔭庇的譚貴妃,最近往溫貴妃的長樂宮跑的實在是殷勤,且還有幾次,蟲下。米,電。孒,書。發,發,被宮人發現她去勤政殿找皇上,最詭異的是,不止沒吃了閉門羹,還在那兒呆了近兩個時辰,才粉紅了桃腮被宮人用軟榻抬出來,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
可宮裏的人,無論主子還是奴才,哪個不是人精。
這般明顯的征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移情別戀’四個字。
皇上終於不再把目光都聚焦在溫貴妃身上了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可為什麼是那個容貌、才情、地位、權勢都中等的幕霞宮呢。
百思不得其解。
呂妃把宮裏能摔的東西摔了個遍,連桌椅都掀翻了,怒火才抑製了些,“一個溫貴妃還不夠,現在又和譚貴妃搭上了,皇上在想什麼?他究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嘛。”
幕霞宮的風采
咆哮聲太大,驚的宮人們連忙關門關窗,免得被人聽了去,招惹禍端。
私議皇上,這個罪名可不小,最近在宮門附近轉悠的‘閑人’明顯多了起來,不得不防呐。
呂妃抓過站在閑閑站在一旁的宮娥,氣呼呼的問,“瑤琴,你說,那譚貴妃哪裏好,她有本宮美嗎?她的家世有本宮的顯赫嗎?她哪一點能比得上本宮?皇上怎麼會對這種又無趣又膽小,動不動就要掉眼淚的女人動心呢?”
奉命進宮保護呂妃的瑤琴無可奈何之極,最近自家小姐爆發的頻率越來越大,可有些事也不是大嚷著就能夠解決的。
“娘娘,暖暖郡主大婚之前的那個月,譚貴妃就屢屢進出長公主府,與溫貴妃儼然是一對好姐妹,奴婢覺得,她在那個時候開始已經在預謀勾引皇上了。”當時這件事也跟呂妃報告過,不過一直以來,對譚貴妃的蔑視蒙蔽了呂妃的眼,以至於她根本就不相信,幕霞宮能有本事在溫貴妃麵前把皇上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