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輕歎了一聲,索然無味,心疼的抱緊了肖蜜。
興許小女生都這樣吧,臉皮太薄了。
也罷,不做就不做了,等她心情好了再說吧。
“我們回家,今天不做檢查了。”
魏星墨將衣服整理好,將肖蜜打橫抱起,從人煙稀少的手術專用電梯去了地下車庫。
肖蜜貼在他的胸口,眼淚沒有停止過,她因為自己有病而哭泣。
在他麵前她知道自己一點競爭力都沒有,她也恨他太多情,濫情。
在車裏,他也沒有放下肖蜜,因為肖蜜隻是流眼淚,連一點聲響都沒有,這讓他很擔心。
“不做檢查了,別哭了。”
他不太會說好聽的,伸出大手緩緩的撫摸上了她光滑的發絲。
希望她心情好一點,心裏卻在想著女人真的很難猜,怎麼猜也猜不明白。
她這動靜完全不符合她女漢子的形象。
肖蜜被他撫摸得心情好一點了,抬眼看了看他,他也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肖蜜。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一邊和這個女人溫存,一邊又和那個女人摟摟抱抱。
不過這感覺真的讓她很留戀,他果然是情場高手。
肖蜜不甘心的靠近了他的胸膛,慢慢的咬上了他的胸口。
他吃痛,狠狠的瞪著她,將手指伸到她嘴裏去掰她的牙齒。
“狗才咬人。”
肖蜜不鬆口,他生氣了。
肖蜜幽怨的慢慢鬆了口,閉著眼睛躺在他懷裏反駁道:“你也咬過我。”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我咬的是豬耳朵。”
他低聲,發壞的用眼睛斜睨著看她。
肖蜜不悅,他在說她是豬。
她伸手去拉他的耳朵:“你這也是豬耳朵。”
他握緊了她伸出的青蔥玉指,低頭貼近了她的耳朵輕聲:“你哭成了豬頭,我又沒有哭。
知道為什麼咬你耳朵嗎?”
肖蜜在他懷裏動了動,將頭埋了起來:“不聽,不想知道,肯定沒有好話。”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用兩根白淨的手指,提著肖蜜的耳朵,輕語:“必須聽,因為你得耳朵好敏感,一咬你你就臉紅了。”
說完又咬上了肖蜜的耳垂,一陣疼痛夾雜著酥麻感流遍了她的全身。
肖蜜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一點,此時自己是與狼在共舞。
晚上入夜時分,肖蜜收到了通知,她申請的誌願者已經通過了。
肖蜜安靜的將手機屏幕關上,坐在電腦前給魏星墨寫了一封長信。
心裏沒有抱怨,隻有感謝。
寫完以後肖蜜將郵件定時到了第五天再發送。
這時魏星墨走進了她的臥室裏,肖蜜趕緊將電腦關上收了起來。
“今天晚上一起吧?”
魏星墨第一次以這樣商量的語氣和她打招呼。
肖蜜淺淺一笑,說了聲:“好啊。”
魏星墨倒是很意外,一時僵在了那裏。
肖蜜從床上蹦了下來,主動挎上了他的胳膊,拖著他朝他的房間走去。
魏星墨以為自己又要費上一番周折,沒想到肖蜜這麼配合,連他想好的招數都給省了。
“慢點。”
差點被拖歪了的魏星墨趕緊穩住了步子,抬了抬胳膊,將肖蜜的手夾緊了,和她一起走出了原來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