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起身也離開時,聽到門外一聲急刹車,接著簡琛易就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胳膊上還綁著紗布格外的紮眼。
“你胳膊怎麼了?”許安然還想再問其他,就被簡琛易拉著走到了登記大廳。
裏麵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在收拾東西了,看見他們一愣,但認出許安然是一直等在這裏的,於是又坐了下來,笑道:“新郎子總算來了啊。”
許安然頓時紅了雙頰,將材料都遞了過去。工作人員看過之後,便遞過來兩張申請表,笑道:“再晚一會兒我們可就要下班了。”
簡琛易用右手寫字很費勁,胳膊上的紗布滲出點點血跡來。許安然很是好奇他剛剛去了哪裏,胳膊上的傷又是怎麼弄的,但簡琛易突然轉頭看她,輕笑說:“看什麼呢,趕緊填啊。”
許安然看著簡琛易的笑容瞬間看癡了去,他笑起來的模樣很是令人著迷,但至從那個女人出現後他就很少再笑,看她時也是黑臉時候多。
走出民政局後,許安然笑著挽住簡琛易的胳膊,半嚴肅半玩笑地道:“簡先生,你要切記從此以後就隻有我才能挽著你了!”
簡琛易笑了笑,看著許安然的眼睛輕聲說:“是,簡太太,從此以後隻有你才能挽著我。”
開車來時簡琛易胳膊上的傷口有又被撕開了,許安然本想帶著他去醫院再包紮一下,但簡琛易卻怎麼也不同意去,如果讓許安然看到這牙印傷口,簡琛易就怕什麼都瞞不住了。
許安然再一次回到了簡琛易的家,現在也可以說是她的家了。她湊近簡琛易的睡眼,看著他長得令人豔羨的睫毛忍不住伸手過來觸碰。
剛一接觸簡琛易就醒了過來,他嘴角掛笑,許安然像是做壞事別發現後的孩子,紅著臉轉移話題說:“到家了。”
家裏和她上次來時並沒有什麼變化,簡琛易在樓上臥房一直沒有下來,許安然想他可能在換藥,上樓打算幫他,可聽到裏麵的聲音,站在門口她推門的手不禁頓了頓。
“查出來那個人是誰,今晚就聯係其他醫院轉院。”簡琛易的聲音在許安然此時聽來竟感覺很是陌生。
許安然再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她慢慢地轉身下樓。直覺告訴她簡琛易很晚才到民政局就是因為那個即將轉院的人。
簡琛易慢慢的解開胳膊上的紗布,那咬印著實觸目驚心。
“啊啊啊——是他!是他害死了我的孩子!”姚婭嘶吼著撲上來,簡琛易剛一抓住她的手就感覺手臂一痛,她一邊咬著,一邊含糊不清的喊著,被拉扯開後嘴唇和牙齒上沾染的血和她慘白的臉色對比鮮明。
簡琛易深吸了一口氣從回憶掙脫出來。
她突然又變得癲狂果然是因為見了其他人。秦子成查監控時看到了一個所謂誌願者偷上了五樓,但他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無法看出來是誰。
一定要查出來那個人的身份,他找姚婭又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