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敢麵對,隻是她真的無法說服自己,那個噩夢一直徘徊在她的腦海。
“許安然呀許安然,你怕什麼,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又怕什麼呢?”
許安然一邊不停的在耳邊告訴自己事實,腳已經不知不覺的往裏麵而去。
她知道,在來之前她就讓自己閨蜜幫她好好查了查,簡琛易做事情嚴謹。而查到這件事情,也是兩天後。
許安然並沒有在前台逗留。她直接上了最頂層。
在黑黑的電梯裏麵,濃重的藥水味格外刺鼻。
她不喜歡這種味道,非常討厭。
隨著電梯的慢慢上升。許安然心裏麵也是緊張的不行。她雙手一直緊握著來回摩擦。腦中依舊徘徊著那個噩夢。
恐怖布滿了許安然整個身心。她還是對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她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麵那一關。
頂層非常安靜,沒有任何的醫生護士,甚至藥水味越發的濃重。
她直接往通道最裏麵一個房間走去。她自覺告訴她,哪個讓她難以麵對的女人就在裏麵。
許安然沒往前走一步,都是一種煎熬。她隻是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這一切,她還是不明白,不管自己多麼害怕。
她竭力製止自己,不去想那個噩夢。隨著來到門前。許安慢慢的推開房門。一個女人,躺在病床上,頭發也因為什麼而發白,身體更是骨瘦如柴。
她瘦了很多。
許安然抑製自己的害怕,往病床慢慢靠近,她想了很多可能,可能她還是昏迷不醒,可能還是會大聲罵著她。
但是她隻想知道,她怎麼樣了,隻是為了填滿它那罪惡感。雖然她知道她並沒有殺害她孩子。
“啊!啊啊啊!”撲麵而來的爪子。讓許安然嚇了一跳,隨著而來的就是自己自己忽然被一雙手提了起來。
那雙節骨分明,瘦得沒有一點肉的手,用力的抓住了許安然肩膀。
並用力的把許安然甩了出去。“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許安然大聲叫著她,隻是下希望她清醒過來,好好的說話。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聽許安然說的然後一句話,“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用那隻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許安然。
說著便隨著許安然撲麵而來。
口裏一直說著哪句,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再一次醒過來,看到的就是雪白的病房。許安然摸了一下自己的頭,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現在什麼情況。
“啊啊啊!”徐安然依舊想起了那那件事。她害怕的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病床的被單也被她抓得緊緊的。用力的抓著,完全不管不顧自己的手指甲已經發紅發紫。
“安然,安然,你不要這樣,醫生醫生。”
在醫生的安慰下。許安然漸漸恢複了平靜。
“她現在沒事了吧!”簡琛易按著旁邊的太陽穴說道,這幾天,他一直守在許安然旁邊,不眠不休。頭然後有一點發疼,自己用手按了按,感覺好多了,沒想到就剛剛打了一個電話的時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