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感受到身上的軀體便僵硬,許安然呼吸一滯,如墜寒窖。
下一秒,她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火熱的唇舌堵上來,簡琛易狠狠咬住了她。有那麼一瞬間,許安然甚至產生了要被這個人拆骨入腹的錯覺。
“唔,你放開。”她使出渾身的力量去推身上的人,結果是徒勞的,隻能任由簡琛易索取。如同在狂風暴雨的海麵上一隻漂浮不定的小舟,起起伏伏。
簡琛易沒有繼續做下去,重重的親了她一口,直至許安然感覺肺裏的空氣都快被他搶幹淨了,那人才鬆開。
“你可以對我更放心些。”
許安然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沒說話。
然後又聽見男人深情的說道:“過幾天我找個機會,把我們的事跟爸媽挑明了。”
許安然臉紅,不知是心思被窺破後的羞赧,還是被某人的承諾打動。
後半夜,簡琛易還是離開了。他的思量並非沒有道理的,兩人現在還沒公開,被林秋跟簡溫發現免不了一場尷尬。
主動交代跟被迫承認給人直觀上造成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第二天。
孟奚冉醒後發現自己在醫院,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才想起經曆過什麼事。
昨天許安然駭人的模樣將她嚇得不輕,她一點也不懷疑,一旦觸及底線那個女人肯定會跟她拚命。
孟奚冉打了個寒蟬,護士過來見到她麵露欣喜,“你醒了,怎麼會粗心撞到桌子被花瓶砸中?”
粗心?孟奚冉很快意識到許安然撒謊了。於是她立刻電話聯係了許安然,咬牙切齒道:“明明是你用花瓶砸我,我要告你。”
害怕被她置之腦後,滿心的怒火燒全身的滾燙。
“哦……”電話那頭許安然剛醒,渾身散發著起床氣,漫不經心的像聽了個無關緊要的小事,“孟小姐,誣陷人是可以告誹謗的,你有證據嗎?”
孟奚冉怎麼都沒想到許安然會倒打一耙,氣的渾身顫抖,“你太不要臉了,明明是你打傷了我還想告我誹謗,你就不怕我把你跟簡琛易領證的事告訴叔叔阿姨?”
跟無恥的人不能講究臉麵,否則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這是許安然最近得出來的道理。
至於她想把領證的事告訴兩人的父母,許安然就更不怕了,“你盡管去,你看到時候我會不會放過孟家。上次的視頻還隻是小小的警告,下次可就不一樣了。”
孟奚冉身子狠狠一顫,瞳孔一縮,嘴唇發抖。心中已然多了幾分顧慮,孟家是完全沒能力再承受簡琛易的第二次怒火的。
可就這麼放過許安然,任其占上風,她實在不甘心。腦海中靈光一閃,孟奚冉勾起了嘴角。
“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許安然你顛倒黑白的本事了,傷了我可以不承認,你同樣也可以害姚婭流產逼瘋她不承認。就屬你最無辜了。”
“夠了!”姚婭的事,永遠是許安然心上一塊除不去的疤,她突然很激動,“姚婭流產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我害得。”
大聲強調了一遍,許安然也不管其他,直接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