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簡琛易真對她有意思,在她在法國生活的這麼多年兩人早就在一起,怎麼會被五年後回來的她捷足先登?
強扭的瓜不甜,怕就怕,到最後你用盡萬種辦法,都沒有把瓜扭下來。
孟奚冉憤然離開後,許安然才看向簡琛易,裏麵的米白色針織衫已經是穿不得了,一杯紅酒在上麵開了花,帶著不和諧,擦拭的結果隻有更混亂。
“我去趟洗手間。”
衣服是不準備再收拾了,簡琛易看了眼肮髒的手道。
許安然點頭,可她沒想到,簡琛易沒等來卻等來了去而複返的孟奚冉,於此剛才對比,這次的她臉上沒有絲毫好臉色,許安然仿佛就是她的殺父仇人,恨不得千刀萬剮。
說的第一句,就是讓她別囂張。
許安然抽出桌麵紙巾,輕輕擦拭手指,動作仔細認真,孟奚冉仿佛就是一團空氣。
“許安然,你別太過分!”等了許久,看見許安然還在墨跡,沒有一點搭理她的預兆,孟奚冉沉不住氣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孟奚冉硬生生的忍住了,帶著略微猙獰的表情道:“你難道不好奇我剛才和琛易說的是什麼嗎?”
許安然誠實的點了點頭,她當然好奇,畢竟是自己老公的事,孟奚冉臉上立馬漏出得意的笑容,就在她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許安然搶先一步,“不過,我想知道琛易自然會告訴我,不勞煩你了。”
其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孟奚冉即將爆發。
許安然悻悻然,這種把戲對她真沒什麼用,無非就是她和簡琛易背著她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她就自己生著悶氣,再和簡琛易發生爭執。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拿這種老掉牙的把戲糊弄她好不好?
可在孟奚冉眼裏,許安然之所以表現的滿不在乎,那是因為不愛簡琛易,否則,世界上那個女人容忍?
可無論許安然怎麼樣,她都要說出來,孟奚冉挺直側腰杆,下巴微微上昂,像個不可一世的公雞,“昨天晚上我和琛易在一起了。”
許安然眨了眨眼睛,她沒聽錯吧,昨天她和簡琛易在一起?
難道昨天對她不知索要多少次的簡琛易是個鬼?
可看著孟奚冉得意洋洋的模樣,她真不忍心戳穿,看看下麵她怎麼編嘍。
後麵,孟奚冉有些羞了,不過看向許安然的時候,隻有勝利者的驕傲,“然後,然後……我們對彼此坦誠相待了。”一句話說的嬌羞。
講真,如果不是昨天和簡琛易纏綿了一晚上,她真的差點就信了。
可許安然不知道,對於孟奚冉來說,此刻她說的沒有半分造假,比珍珠還真。
許安然補了句,“就是說你們一起睡了?”
“沒錯,所以,趁早放手吧,”
孟奚冉斬釘截鐵,許安然卻一口笑出了聲。
說實在的,真逗。
“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那麼你達到了,我都已經知道了,待會我會問簡琛易,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他沒完。”
孟奚冉眉頭一皺,這話聽起來沒毛病,可語氣怎麼都像在開玩笑?
另一邊,簡琛易洗完手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被人擋住了去路,一道陰影落在身上,簡琛易抬頭看了眼,沒有多餘的表示,往左挪了幾步,顯然是不準備和孟非遠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