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立馬去醫院包紮。”傷口上的玻璃碎片讓許安然看的心驚膽顫。
簡琛易回頭看了許安然一眼,眼底深沉,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個時候,他受了傷她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那最後,她也會和她一樣離開他嗎?
簡琛易心髒猛的緊縮。
“不用。”連同說話都帶著冰冷的刻薄。
許安然手掌忍不住握成了拳頭,他是覺得她的心髒很強大,強大的到可以無視他所有的傷口?
簡琛易踩下油門,速度直線飆升。
現在是上班早高峰,可簡琛易的開車速度與賽車沒有區別,所有的車輛在他眼裏都是路障,而他的唯一目的就是把這些路障清楚或者繞開。
隻要有一點縫,他就會鑽過去。
許安然坐的胃裏一陣抽搐,不知何時就會嘔吐,如果不是安全帶,她怕早已經撞到擋風玻璃,看著簡琛易微微鬆展的眉頭,許安然嘴巴抿緊,隻要他開心就好。
“臥槽,你他媽神經病啊,居然敢超老子的車,你知不知道你他媽的差點把老子的車給劃了?”不知道時候時候,一輛黑色轎車與簡琛易並車而行,嘴裏說的不堪入耳的話,“你他媽的立馬給我下車,否則老子立馬弄死你。”
男人叫囂著,脖子上的黃金鏈子在太陽下欠著光,米黃色的頭發在發蠟的作用下行程了一種非主流的發型,粉色的襯衫在清瘦的身軀作用下,有點像偷穿父親衣服的淘孩子。
簡琛易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化,受傷的手背爆其青筋,在這座城市,弄死別人的隻能是他簡琛易,而不是任何人弄死他,一個極速轉彎,簡琛易跑到對方車子的後麵。
草,這男人不會是個瘋子吧!
這個念頭剛響起,男人的車子猛的一陣顫抖,追尾了!
其然不是,是簡琛易自己撞上去的。
簡琛易的車子擁有最好的防車禍裝置,隻要不是與大型貨車發生碰撞,基本不會有問題,當然這種車子也貴的驚人,但此刻的簡琛易急需一個發泄口,男人成了倒黴蛋。
男人立馬跳下車,當他看見自己車屁股後麵的大窟窿之後,氣的直跳腳,媽的,這男人居然敢撞他的車,不知道他是誰嗎?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去找簡琛易理論,臉上就被打了一拳頭,巨大的衝勁讓他倒在地麵,和男人一同的還有個女人,“老公!”
女人嚇得大叫一聲,看著狼狽的男人氣的衝過去毆打簡琛易,卻被簡琛易冷著臉推到一邊。
許安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可是剛才的一撞讓她眩暈無比,手放在門把手上轉了好幾下門都沒開,這車門居然給鎖了!
該死的!
而外邊,簡琛易像是瘋了一樣,對著男人瘋狂的毆打,血不停地湧出,不一會許多車子都停了下來,觀看這一場鬧劇。
如果讓簡琛易再這麼打下去,一定會鬧出人命的。
許安然又氣又急,怎麼辦啊?
就算簡琛易位高權重,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人打死了,那是錢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