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耿卻不屑一顧,嘲諷的笑容掛在嘴邊,“沒想到你會是安然在國內的丈夫,看來你也就是她那個名義上的哥哥吧?”說著,黎蘇耿昂起了頭,“他在法國的這些年一直是我陪著她,她生病難過陪著她的還是我,她也把蕾拉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果她直到,自己的丈夫是不讓她和女人相見的人,她會是什麼心情?”
簡琛易沒有任何猶豫的道:“難過。”眼神瞬間也變得鋒利,“如果你愛她,忍心看她難過嗎?她愛的是我,和她過一輩子的也是我,你女兒病好了之後,我會安排你們離開,永遠都不要回來。”
簡琛易仿佛已經知道黎蘇耿在聽完這段話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在黎蘇耿站起身的一瞬間,身子後退了幾步,緊接著就是擦臉而過的拳頭。
帶起了耳邊的幾縷發絲。
“你配不上安然,你這個卑鄙的男人,你憑什麼拿著安然的手機給我發那種信息?”如果不是發條信息,蕾拉怎麼可能會病情加重……
如果律師發現信息,他怎麼會會對蕾拉發脾氣?
這個王八蛋!
黎蘇耿咬牙,握起拳頭再次向簡琛易打去,每一拳都是竭盡全力,可是疲憊不堪的他怎麼打得過簡琛易,次次的落空,讓他心情煩躁不已,步子也開始淩亂。
簡琛易從始至終的都沒有反擊,隻是退讓。
最後打敗黎蘇耿的還是他自己。
再一次的落空換來身體的失重,黎蘇耿不受控製的向牆上撞去,卻在最後一刻,被簡琛易抓住。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奢求不屬於你的東西。”
否則,那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
簡琛易扭頭看著他,眼神默然。
黎蘇耿奮力掙脫,就算他再不願意承認,他的安然還是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許安然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當時傷心過度,高度集中精神狀態,身體素質跟不上,兩天的昏迷隻是身體自我維護的一種方式。
辦理了出院手續。
許安然在林秋的強烈要求下吃餐廳吃了頓飯。
“安然,告訴媽你和那個外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還有那個重症監護室的小女孩。”
林秋放下筷子認真問道,一桌子的菜沒動幾下,許安然更是喝口水便收了手,“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是孩子的幹媽。”
林秋握著杯子的手一緊。
她不準備把一切說出來,都過去了。
“拿藥的時候你就是看見他了?”
林秋點頭。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個人偷偷的跑過去?”
如果她知道她那時處境就不會這麼說了,許安然眼眉微微垂下,“媽,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蕾拉的病情,除此之外,我不想再說其他的事情。”
林秋歎了口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什麼都不願意出來,自己一個人放在心裏,林秋從包裏掏出手機,放在許安然麵前,“你昏迷的時候,有個說是樊總的人打電話過來,我說你有點事,還有一個,說是叫姚薑,問你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一一說你有事。”
林秋打開手機。
和林秋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