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知道你的疑惑,為什麼我和阿海的條件相差這麼大,他爸爸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去世了,留下了一大筆錢,可是他立了遺囑,沒有給我一分錢,全部給了他,我身無分文,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聽完所有的許安然,隻有一個念頭。
為什麼?
她的丈夫沒什麼特意留下遺囑,把錢全部留給兒子,而忽略了自己的妻子,還有,既然阿海是她的兒子為什麼不給錢給她花,贍養她?
好多的疑惑在許安然腦子裏旋轉。
“安然,我這裏找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
“你見過琛易的妹妹嗎?”
簡琛易的妹妹不就是她嗎?
許安然心裏各種思路過了一遍,“見過,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簡母麵色憂傷的歎了口氣,隨之的還有眼淚,“這孩子我大小就喜歡,我離開以後,也沒有見過她,下次回來就是想看她過得好不好,不瞞你說,我剛才在奶茶店的老朋友就是她的母親,我想讓她安排我和月兒見一麵,她拒絕了,這次見麵無疾而終。”
許安然眉毛一皺,她怎麼感覺自己聽不懂她說的話。
月兒是誰?
林秋就她一個女兒啊。
她是不是弄錯了?
許安然記得小時候,她對她確實不錯,不過許安然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於是道:“她五年前去了法國,這次參加完琛沐的百日宴就回去了。”
“琛沐是誰?”簡母臉色又是一陣變化。
許安然還是老老實實解釋一道。
聽完她沒有說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老樣子是裝項鏈用的,她放在許安然的手裏道:“麻煩你把這個交給月兒,告訴她,這是阿姨欠她的十歲生日禮物。”
十歲的生日禮物?
許安然更加不明白了,“阿姨,月兒是她的小名嗎?”
簡母沉默了一會,“你不知道不奇怪,這個小名就我一個人說,今天就麻煩你了,我先走了。”簡母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留下東西頭也不會的走了。
許安然在她離開後,打開了盒子,裏麵放的就是一條項鏈,古銅色的鏈條,掛著一個鑰匙,這個鑰匙看著挺普通的,怎麼說,就是這個掉在大馬路上都不會有人去撿起來。
一個電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簡琛易平穩的聲音難得出現欺負,“你在哪?”
“外麵。”
“我問你在哪!”簡琛易強行的語氣讓許安然些許不適,“我剛從奶茶店出來。”
“和誰一起去的。”
“我自己。”
簡琛易聽完說了這麼一句,“不要騙我。”
她為什麼要騙他?
“你現在來公司一趟,我有事要問你。”簡琛易道,不送拒絕,隨即掛斷了電話。
許安然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完全就沒有任何征兆,不過,她現在也沒什麼事。
到了公司,簡琛易坐在老板椅上,兩隻胳膊肘撐在桌麵上,手掌放在額頭上,留下一個黑黑的頭頂,隨著開門聲,他抬起了頭,許安然被他看的有些心驚。
“怎麼了?”
簡琛易吐了一口氣,兩隻手交握。
“你,每次都會吃藥對嗎?”
這是簡琛易到目前為止說的最為柔和的一句話,可是許安然卻聽的迷迷糊糊,“我吃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