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會追查下去的。”
簡琛易點頭,“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有什麼事立馬向我彙報,晚上安排好人把賭場給端了,一個人都不要留,事後處理幹淨不要留下屁股,照片時候發給我,何海找到了嗎?”
“人已經找到了,不過……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一隻耳朵已經沒了。”
這個不是主要,他隻答應把人給找到,至於人是不是完好的就不在他的責任範圍之內了,“總裁,有句話我不知好說不該說。”秦子成猶豫道,雖然簡家在b市確實可以隻手遮天,可是賭場畢竟不是小作坊,裏麵牽扯的東西太多,而且能在b市堂而皇之的開賭場,背後怎麼可能沒有實力撐腰,如果就這麼一鍋端,背後的人暗地裏來一手,那真是夠嗆。
“那你覺得賭場的背後是誰?”秦子成低了低頭,“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夢家。”孟奚冉有些意外,據他所知,孟家這些年可是好好先生,做的生意白淨的很,對於賭場這種買賣,是想做不敢做。
算著應該是孟家小的,老得顧忌太多了。
許安然可沒有忘記被簡琛易打的鼻青臉腫的姚薑,所以許安然特地煲了湯賣了好多東西準備給姚薑送去,光是這個烏雞湯就花費了她兩個小時,這一折騰天都黑了。
出門之時,卻碰到了一臉慌忙的林秋,差點沒把許安然手裏的東西打翻,“媽,你怎麼了這麼著急?”
林秋一看是許安然立馬平靜,笑著道:“沒什麼就是回來的時候被一隻貓嚇到了,差點沒摔跤。”
貓?
找你琛沐出聲以後,家裏是一個小動物都沒有,哪裏來的貓?
“你提著這麼多東西是去哪裏,吃飯了嗎?”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他,早點回來。”林秋一聽,臉色變了,抓著許安然得手道:“要不然我讓人幫你送過去這麼晚了就別出門了。”
“媽,現在才七點半,哪裏晚啊。”
以前出門,林秋頂多問她去幹嘛,從來不會幹預她,今天真的有點反常啊,“媽,你是不是遇見什麼事了,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林秋一聽,眼底閃過慌張,“沒有,我就是今天看到一個新聞,半夜回家的時候出了意外,我是擔心你,所以就想著讓你在家好好待著,既然你要去,記得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啊。”
許安然皺眉,覺得林秋有異,可又說不上哪裏。
為了防止保溫盒裏的湯汁撒出來,許安然把保溫杯放在座椅自己的大腿上,一隻手按著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在拉安全帶的時候,許安然看到了座椅之間的一張白紙。
撿起來一看,許安然的臉色變了,媽怎麼會和簡母……
許安然皺眉,想到近段時間林秋的種種異樣,還有簡母那天進家裏時的激烈反應,謎團甚多,其中必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紙上沒有灰塵,應該是這幾天落下的,而這就好坐過她車的隻有秦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