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坐在辦公室裏審閱作品,目光停留在許安然和孟奚冉的作品上,不知道想著什麼,就在這時,門被敲想,陸小曼放下稿子抬頭,孟奚冉從門後麵走了進來。
陸小曼一看眉毛挑起,“你居然敢這個時候來我這裏,不怕有人說閑話嗎?”
孟奚冉自然的換上辦公室的門,對著陸小曼道,“我到希望別人認為我跟你是有些什麼,這樣別人對我也會恭敬三分。”
“你這話倒是說笑了,孟家這一個身份就足以讓所有人對你望而生畏了,說吧,有什麼事?”陸小曼開門見山道,孟奚冉走上前,看到了自己和許安然的畫,這次競賽她沒有發揮好,沒有把握會勝出,看了看了許安然的畫,心底更加懸了幾分,不過她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想讓陸總幫我一個小忙。”
“你想讓我假公濟私?”陸小曼一針見血,“這種事我可不會做啊,畢竟被人知道可是要撤職的。”可是其語氣裏哪有半分的害怕,就像是在說一個笑話。
“陸總說的什麼話,而且隻要是你想,自然沒人能夠阻攔。”孟奚冉對陸小曼的脾氣也算是摸清了一二,說實話,她一直以為陸小曼和許安然是一夥的,直到她知道許安然剽竊的事情是她安排的之後,她才有底氣站在這裏,“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人,不妨一起合作。”
陸小曼聽完又笑了幾聲,“你口中共同的人指的又是誰?”隨即她拿起桌麵許安然的作品看了起來,“雖然筆畫潦草很多細節都沒有完善好,但是她的設計足夠彌補這些問題。”說完又把孟奚冉的拿起來對比一番,“而你的設計缺點與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出彩的地方卻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淘汰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
孟奚冉臉色突變,她來這個是來讓陸小曼幫助她把許安然淘汰掉的,而不是聽她對自己作品的品頭論足,可是陸小曼的身份讓她不得不顧及。
而且,陸小曼對於許安然的態度還不能確定。
如果她真的想要對付許安然,為什麼在最後關頭卻出手相救,讓許安然逢凶化吉,盡管這凶就是她做出來的,“陸總,你別忘了我們孟家在這裏的服裝賽中,也是有參與的。”
陸小曼聽完臉上神采沒有太大的皮膚,放下了手中的兩張稿子,重新看向孟奚冉,“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局的,畢竟沒了你,這比賽還有什麼意思呢,你說是不是?”陸小曼眼中的精光讓孟奚冉鋒芒在背。
在塞班島的一切,就已經讓孟奚冉對陸小曼有一定的陰影,她一直以為是她在利用陸小曼,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才是那個被利用的人。
“半個小時後,結果會公布,去等著吧。”陸小曼下了逐客令,孟奚冉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留著也沒什麼,結果一出門陸小曼辦公室沒救,她就看見所有人一窩蜂的衝向電梯,這是地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