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眼睛終於恢複了一絲光亮,那種被人掐著喉嚨的感覺太難受了,好難受。
可是,那個時候,她連撞死的機會都沒有,她扭頭看向簡琛易,像個機械腦袋的轉動都是僵硬的,她看著簡琛易的臉,過了好久,她顫抖的抬起雙手,撫摸上簡琛易的臉,慢慢的滑動,感受著掌心的充實,她又哭了,“我好怕,好怕,琛易……”
害怕,她真的就這麼被玷汙了。
許安然坐在辦公室裏,麵前擺放著酒吧這些日子的進賬記錄,可是她看了半個小時,一個都沒看進去,腦袋還成了一團漿糊,許安然伸手放在自己的心髒上,她感覺,跳動的頻率比以前更快了,右眼皮更是跳的勤快。
而這種狀態已經維持了將近一個小時,許安然慌神了,難道簡琛易會發生什麼事?想到這裏,許安然立馬拿起電話打給了簡琛易,最後的結果是對方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電話被掛了。
難道他現在還在忙工作?
許安然想了想,還是決定發條短信給簡琛易,讓他今天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不要四處亂走,直到信息發送成功,許安然的心裏才好受了一點。
許安然靠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她總感覺自己心裏堆積了好多東西,讓她做什麼事都沒有動勁,可是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難道是最近太累了嗎?
這時,房門被敲響,經理拿些酒店開的發票走了進來,放在許安然照片,“老板,這時發票。”許安然對著發票上的數目拿了五千塊錢給經理,道:“今天辛苦你了,剩餘的你那著買些吃的吧,哦,對了,你送溫小姐去酒店的時候,溫小姐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經理想了想,隨即搖頭,“看著狀態就是有些萎靡,臉色不太好看,其他的到沒什麼。”
“好,你出去吧。”
許安然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溫柔一個人住酒店,身邊也沒個人照應,要是晚上病情惡化怎麼辦?許安然越想越覺得不妥,決定還去找幾個醫護人員,守著比較踏實。
說做就做,許安然打電話了簡琛易的私人醫生,讓他們趕到楓葉大酒店,自己也做出租車趕了過去,到了前台,許安然詢問了溫柔的房間號。
在這個過程中,許安然看到一肥頭大耳的男人被警察抓著從電梯裏走了出去,一個捂著臉的女人跟在身後,許安然看著一臉懵逼,這怎麼回事?
仿佛看出了許安然的顧慮,前台工作人員主動安撫道:“您不需要擔心,我們酒店的安保是世界一流的,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