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她怎麼對她了,這一切都是她應該的!
許安然嘴角勾起冷笑,對著簡溫一步步靠近,雨水肆意衝刷著她的臉龐,眼睛睜開都是費勁,可是,她的神情無比的堅定,她對著簡溫一字一頓的道:“除非我死,否則,我跟這個女人永不安寧,還有你,你這麼做難道不怕我媽變成鬼來找你嗎?”對於簡溫許安然早已經沒有半分的尊重,她對著簡溫再一次質問:“問問你的良心,它痛不痛,再問問它,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是以繼父的身份,還是公公?
簡溫的嘴唇立馬沒了血色,不知是不是雨勢超大了,還是累了,簡溫手中的雨傘搖搖欲墜,他看著許安然,眼眶裏血色蔓延,可愣是一句話沒有。
這個世界上,她以為兩個人,永遠都不會背叛她,離開她,如今,一個已經離開了,另外一個人,已經背叛孑然一身的自己,還有什麼可以畏懼?
許安然臉色冰冷的推開簡溫,從他個顧嬌的中間走過,每一步,都是她的堅定,回到自己的房間,許安然冷靜的做完了一切,至少不再狼狽,她拿出圖紙,握著畫筆,開始設計。仿佛一起的都沒有發生過。
她許安然,從今以後,能靠的隻有她自己。
“媽,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回來?”何海一走進大廳,就看到座子上擺著的薑湯,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心滿意足的喝了起來,顧嬌從廚房走了出來,眉宇中帶著愁緒,“你待會給你姐姐送一碗去。”
何海放下喝到一半的薑湯,莫名其妙的看著顧嬌,他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姐姐了?
“別看了,讓你去就去,還有,記得不要和安然頂撞,否則我饒不了你。”
何海恍然大悟,隨即就是一臉鄙夷,讓他給許安然送薑湯,怎麼不幹脆讓他去死,想都沒想直接說不要,氣的顧嬌差點沒打她,“如果不去,你就別想在jc上班。”
草,居然用這個威脅他,到底誰是她親生的啊?
看著顧嬌堅定的眼神,何海歎了口氣,麻蛋,就當是救濟乞丐,想此,何海心不甘情不願的端著薑湯去許安然的房間,而這時,許安然已經結束了手中的設計稿。
主要框架已經設計好了,剩下的就是細節填補,許安然閉上眼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腦子裏不停回蕩簡琛易對她說的話,他一定知道更多消息,隻是沒有告訴她,過了一會,許安然從位置上站起身,走進臥室出來的時候手裏握著一個東西,是簡琛易書房的鑰匙。
既然,他不願意告訴她,那麼她就自己找答案。
然而,這一切都被何海看到了。
許安然打開電腦,藍光包圍著她,她的手心在不停的冒汗,電腦開機成功後,屏幕跳出密碼,許安然把所有有可能的數字都想了一遍,包括自己的生日密碼,可都顯示錯誤。
許安然心急如焚,緊張的手都快變成不是自己的,不受控製的哆嗦,密碼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時,許安然突然想到了自己和簡琛易領證的日期,慌裏慌張的輸了進去,隨著叮咚一聲,成功解鎖,隨之的還有許安然心裏那道說不清的情緒。